那麼,請問——
有這麼一個東西,瀛國人十分厭惡恐懼,西方宗教卻十分喜歡熱愛,那是什麼?”
“咦?”
陸玲瓏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到答案。
“到底是什麼呀!”
陸玲瓏憋不住喊了出來。
這個答案不知道,她怎麼睡得著嘛?
“小男孩。好了,睡吧。”
“小男孩?誒嘿~唔,不對~哦,對的對的,沒事。”
陸玲瓏一愣,隨後立馬就明白了瀛國的那層含義,沒忍住笑了一下。
笑完之後,陸玲瓏立馬意識到可能會扣功德,捂住了嘴。
然後又突然意識到,笑這個好像不會扣功德。
不過後麵那個小男孩是什麼意思,陸玲瓏沒弄懂。
索性掏出手機,調低了亮度,搜索了一下對應關鍵詞。
很快,陸玲瓏就搜到了一則笑話。
神父:惡魔,給我從男孩身體裡滾出去!
惡魔:你先出去。
“啊?”
陸玲瓏滿頭問號。
然後她就明白了。
為了不吵到白墨,憋了一會兒,終於平複了心情。
睡覺~
“白墨,你睡著了嗎?”
“……”
“睡著了呀。”
“……”
“花花說,如果你夜襲我的話,我要一定推辭三次。”
“……”
推辭三次,你特麼當禪讓皇位呢?
白墨無語的內心吐槽著。
不過……
這確定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真粉切黑了啊喂!
第二天早上。
十佬會談正式開啟之前,各方彙集。
昨日白墨和那如虎提及的求真會,也派了人過來。
當然,他們到時候隻有旁聽的資格。
沒辦法上桌說話。
“您就是白墨吧?我聽王大師說了,還得多謝您救命之恩呐。”
陳金魁來到了白墨麵前,滿是感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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