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旭坐下後沒有開口,董事會成員之一的黃伯仁接過了話。
這話誰說出來都一樣。
因為公司董事會這邊,早就已經做好了對王家處置的決定。
或者說,連公司也沒資格真正的決定怎麼處置王家。
現在讓十佬商議,其實就是走個流程。
最後意見一致,皆大歡喜。
意見不一致,那就改。
這話說完,在場又陷入了沉默。
在場除了白墨,其他的人基本還真就不知道已經做出了判決。
白墨感受著周圍的氛圍,感覺倒是有些像原著中十佬商議怎麼處置下山殺全性的老天師的情形。
隻不過嘛,原著的情況,老天師殺的是異人,還是全性,又是給師弟報仇。
再加上老天師真想反抗,草原上躺著的可就不僅是全性的人了。
就像張靈玉說的,老天師不論是修為、“品德”、心性,都是得到眾人認可的。
沉默了片刻。
陳金魁率先坐不住了。
“這事兒既然已經發生了,再糾結也於事無補,我們小輩沒什麼資格說話,關老奶奶您輩分大,要不您給個意見?”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轉到了關石花身上。
“少來,死禿驢你滿肚子壞水……”
“咳咳,老奶奶,咳咳。”
那如虎打斷了關石花的話,示意場上可不止陳金魁一個光頭。
真要說禿,那解空這和尚才是名至實歸。
“阿彌陀佛,無妨無妨。”
解空微笑的表示不在意。
“放心,大和尚,我可沒罵你,你和牧由禿歸禿,可不驢,金魁這禿驢才是又禿又驢!”
關石花對著解空擠了個笑臉,然後立馬轉頭對著陳金魁一頓噴。
她沒看出來陳金魁動機是什麼,可目的卻顯而易見。
讓她起個頭?
誰不知道她東北仙家與拘靈遣將的間隙?
重了,那就有公報私仇的意思。
不就是逼著她往輕的說嗎?
“誒哈哈,老奶奶彆生氣,彆生氣,我就是那麼一說,沒其他意思。”
陳金魁慌張的擺著手,生怕彆人看出些什麼。
最主要是怕白墨看出些什麼。
他想幫著王藹減輕點懲罰,可不是因為和王藹有什麼交情。
陳金魁那是兔死狐悲,怕萬一有那麼一天,翻起了舊賬,他對王也做的事情被曝了出來。
那時候,至少不至於對他太絕。
不然的話,到時候彆人一句“你當初怎麼決定處置王藹的,現在就怎麼處置你”,不就成回旋鏢了嗎?
當然,他更不敢給白墨看出來他有這麼個想法。
不論如何,上麵的也隻是他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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