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啊,彆看了,人家對你沒意思,以前給過你好臉看嗎?”
“竇哥你彆來這套,任菲那是炫冷淡,你彆看她現在這樣,指不定什麼時候扭的跟個小姑娘似的呢。”
吱呀。
白墨可以晚出來一會兒,避免什麼誤會。
不過徐四跟竇樂倆人閒著沒事,站在門口一直聊。
白墨懶得等了。
索性開門。
“徐老四,讓讓。”
“哦。”
徐四下意識讓開了個位置。
然後察覺到了不對,瞪大了眼睛:“等等,白墨你怎麼從這房間裡出來的?”
“嗯——”
“菲姐垂涎我的美色,會議結束後就按捺不住,把我拉到了公司的休息室裡,直接在小房間裡就奪走了我的嗯嗯。”
白墨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後開口道。
“什麼?!真的是這樣?”
徐四震驚。
“當然不是,我隻是把你現在內心的幻想說了出來。”
白墨聳了聳肩。
“神經病啊!嚇死我了。”
徐四鬆了口氣,隨即一臉誠摯的看向白墨,“白墨啊,寶寶老爹都托付給你了,你還有風家的、陸家的,你就給哥哥留點湯吧!”
“咳咳。”
一旁的竇樂咳嗽了兩聲。
“徐老四,你這就過分了,菲姐人挺不錯的,到你嘴裡怎麼就成‘湯’了?”
白墨瞟了一眼徐四身後,遠處不知什麼原因去而複返的某個身影,開口來了一句。
“可不就是剩下的湯嘛,老女人一個了,還炫冷淡。”
“白墨啊,這老女人你把握不住。
你想想啊,喜歡你的小妹妹不少吧?
這老女人年紀上去了,那坐地吸土啊。
你到時候滿足了一個,其他的怎麼辦?”
徐四似乎是想說明任菲的缺點,好讓白墨放棄,一本正經的在那胡謅著。
“咳咳。”
竇樂繼續咳嗽。
“老竇,叫你平時少抽點煙,現在出毛病了吧?我都準備戒煙了,你還擱著一天幾根。”
徐四瞥了竇樂一眼。
“徐老四,你之前不還說什麼冷淡嗎?這不前後矛盾了?”
白墨揪出了其中的邏輯錯誤。
“哎呀,這哪兒矛盾了?物極必反你不懂嗎?
就是壓抑久了才恐怖啊。
你想想每年黃河開閘泄洪時的景象?
到時候說不定老女人還會有些傷人的手段,比如什麼高跟鞋啊,馬鞭啊,刀子啊……嘶,是不是想想就恐怖?”
徐四縮了縮脖子。
不知為何,在說這些描述的時候,他還真的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仿佛真有一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一樣。
“呃,這就是你和前女友玩那啥忘記安全兒詞的原因?”
白墨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