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飛高點裙底大家都能看見了。”
白墨往前走了兩步,身上水漬消失,衣服恢複乾爽。
身上掛著的馮寶寶見狀,拉了下白墨的手,指了指自己,示意她也濕濕的。
也想被,哦不對,也想變乾。
白墨朝著馮寶寶吹了口氣,她身上的衣服也隨之變乾。
就跟之前馮寶寶拿一堆內衣給他來消毒一樣。
這些水其實是被精準的“消化”掉了。
本來白墨是不準備理會馮寶寶的,但轉念一想。
他要不把馮寶寶弄乾了,萬一她機智症一犯,想著自己琢磨用炁把衣服弄乾呢?
比如嘗試用爆炁的方式,然後一個沒控製好變成爆衣。
“啊?對哦!”
五魁聽到白墨的提醒,嚇了一跳,急忙低頭看了一眼。
“對什麼對啊!不對!我不是穿著褲子嘛!”
五魁反應過來了,她這又不是把褲子脫了。
原本的長褲都還穿著呢,怕個屁走光啊!
五魁踩著風火輪落到了王震球麵前。
看了眼手裡的火尖槍,往地上一插,又把乾坤圈掛了上去。
比起這些東西,她還是喜歡用拳頭。
——這裡也可以看出,神格麵具與其差距。
“這家夥怎麼辦?”
五魁看向白墨,指著地上躺著的王震球。
“隨你的便。”
白墨聳了聳肩。
“那好。”
五魁咧開嘴,轉頭看向地上躺著的王震球,按著拳頭,
“二尾子,起來!魁兒姐不用這些玩意兒,來打!”
“不起,不打,我已經投降了!你要是想虐待俘虜就來吧,我不反抗。”
王震球抹了一把眼淚,翻了個身,往地上一趴。
也幸虧他現在是在華南,要還在川渝地區,這妖嬈的姿態,身上已經要多出一堆其他東西了。
“你這二尾子!啊啊啊!”
五魁抓狂地踩著腳。
很顯然,剛才能不趁著王震球聽到曾用名“王亦秋”走神之際偷襲,五魁還是很有節操的。
換個角度,也正是因為有節操,五魁才那麼想揍沒節操的王震球。
所以現在,五魁還拉不下臉,去打完全不反抗的王震球。
最重要的是,王震球不反抗不是因為她。
是怕了白墨。
她怎麼能沒節操的狐假虎威呢?
“五魁啊,你說你一個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馬、胸口碎大石的硬蘿,怎麼就不能暴躁點呢?”
白墨歎了口氣。
……不是,咱能不煽風點火了嗎?
王震球很想這麼跟白墨說。
但又擔心白墨親自動手,於是忍住了。
看過羅天大醮比賽過程,王震球對白墨會不會吃他這一套心裡門清。
“說誰胸口碎大石呢!”
五魁不滿地噘起了嘴。
她雖然沒什麼起伏,但也是女孩子好吧?
胸口碎大石那豈不是原本還有點都得被打平了?
“你們玩橫練的胸口碎大石不是常規操作嗎?”
“誰說……”
五魁剛想開口反駁,白墨從噬囊裡拿出手機,播放了一個視頻。
裡麵一個壯漢躺在橫板凳上,身上放著一塊大石頭,另一個拿著大錘,笑嘻嘻的朝著褲襠方向一錘砸了下去,周圍傳來叫好聲。
“這不是兩豪傑的丁嶋安和那如虎嗎?”
王震球從地上半爬了起來,瞪大了眼睛。
眾所周知,視頻是不能p的,現在還沒有ai視頻。
五魁也懵住了。
那如虎,作為兩豪傑,可以說是橫練中的代表了。
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用錘子狠狠的砸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