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派。”
白墨聽到魏淑芬說出這三個字,回憶起了原著中為數不多的田小蝶的劇情。
三十六賊並非是隻與無根生相識,互相之間認識的也不少。
比如魏淑芬剛離開清河村,就遇到了田小蝶和張懷義。
那麼現在魏淑芬能聯係到田小蝶也不足為奇。
比起穀畸亭這個家傳術士,武侯派白墨更加了解,畢竟之前有個諸葛青。
武侯派的內景共享正是白墨這次所需要的。
找穀畸亭的話,還得先把馬仙洪同款修身爐造出來。
最重要的是,穀畸亭的理想是看清世間的一切,帶著這種執念,也不知道會不會比武當那幾位好到哪裡去。
“不是啊爺,什麼武侯派,說白了不也是家傳術士嗎?您可彆跟那趙老板一樣見色忘義啊!”
無根生見白墨真開始想改變主意了,急忙開口。
“那還真不好意思了,我就見色忘義了。”
白墨翻了個白眼,“武侯派的內景共享對我來說很便利,你那術士朋友能做到嗎?”
“……唉。”
聽白墨這麼一說,無根生就知道沒機會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幾聲哨聲。
“接應我的人找到這來了,你們要不先找個地方躲躲?”
無根生回過神,對幾人說道。
“呃……”
魏淑芬剛想說好,環顧四周,卻發現好好的樹林被白墨砍了一大截,剩下的樹還都枯萎了。
周圍整一大平原,躲哪?
挖個坑躲裡麵嗎?
“算了吧,難道你還怕我們打起來?”
白墨笑著搖頭。
“我不是怕這個……算了。”
無根生現在也懶得解釋了,吹了個口哨。
沒過一會兒,一個寸頭的中年壯漢走了過來。
正是高艮。
同樣作為未來三十六賊之一,與無根生、穀畸亭是裡麵唯三的全性。
高艮加入全性是帶著他自己目標的。
說來也奇妙。
高艮是理想是除惡,但除惡的首要條件,是得先確認那人是否為惡。
高艮這人與其他世人不同。
或者說三十六賊裡各個都是帶上一點叛逆的。
現在整體的環境就是喜歡非黑即白、一棒子打死。
可高艮在迎鶴樓事件中,遇到了救下李慕玄的無根生,無根生的行為與他從江湖傳聞上得知的全性有所不同。
於是他回去詢問自家一氣流的門長。
門長的回答是——不要問名門正派將全性定義成了什麼,而是他們將自己定義為了全性。
如果不能對全性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做到明察秋毫,就老老實實按照正道規矩做事。
遵守非黑即白的理念。
但高艮卻立誌做到事無巨細明察秋毫。
師父認同高艮的誌向,但也表示這樣的人會活得很累。
同時為了解除高艮心中的疑惑,給了高艮一本賬本,裡麵記錄著全性對各門各派的血債。
但同時也告訴高艮,全性中人也並非隻是作惡,他們也不乏有匡扶天下的義舉。
這一切交給高艮自己判斷。
高艮後麵就直接加入了全性,想親眼看著全性是否作惡,作惡就想辦法除了。
當然這種臥底行為並沒有告訴他的門派。
或許那位老門長猜到了高艮的想法,卻也不會告訴其他門人。
“掌門,你這是……被人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