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又把手收回到了魏淑芬體內。
處於出口位置的已經解決,剩下的就是在她全身實時流動的。
不過血液循環很快,20秒就能在全身轉一圈回來。
白墨的手就是最佳的濾網。
那些跟隨血液流動的沒有一個漏過去。
半分鐘不到,白墨把手抽了出來。
“嗷。”
“你拔出去的時候就不能輕點兒嘛?”
離開的觸感又讓魏淑芬打了個顫,抱怨了一句。
端木瑛檢查了一下白墨剛剛手插入的位置,發現沒有一絲傷痕後,感慨了一下國內異人手段的千奇百怪後,給魏淑芬拉上了衣服。
——魏淑芬衣服剛才被端木瑛解開一半,結果魏淑芬自己一抖,把衣服抖下來了。
就剩個肚兜。
端木瑛覺得國內思想是因為新文化解放了一些,但也不至於這麼開放。
至少她這個出國留學的都對暴露的衣物有些抵觸,不然也不至於穿著個有些中性的背帶褲回來。
將心比心,魏淑芬作為國內的、還是苗疆傳統村落的,端木瑛覺得她應該更加在意。
所以趕緊給魏淑芬拉上了衣服。
彆到時候魏淑芬的村落有什麼看了點身體就要麼嫁給彆人,要麼殺了彆人的傳統。
好好的救命之恩變成了仇恨,那就不好了。
“還需要幾次?”
魏淑芬似乎是沒有注意到這點,係著衣服上的帶子轉過了身。
“好了呀。”
白墨聳了聳肩。
“好啦?”
魏淑芬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
剛才那種感覺雖然怪怪的,但彆說,還挺舒適安心。
不過好巧不巧,白墨察覺到了。
沒辦法,家裡有個同樣玩蠱的陳朵。
剛才魏淑芬的心理診斷出來後,白墨就在心裡吐槽——你們玩蠱的就都這麼空虛嗎?
陳朵她想要的是選擇,但這是她嘗試成為“人”的一種方式。
她最習慣的舒適圈是什麼?
是服從命令。
不用自己“選擇”、“思考”。
就像白墨因為率先給了陳朵選擇而被她愈發親近。
可親近到一定程度,陳朵就希望白墨能夠“控製”她,給她選擇、命令。
陳朵喜歡玩遊戲,或許也是這個原因。
畢竟五魁曾經在被人爆殺後發表過一個暴論——玩遊戲還要我思考,我不如去學習。
一旁的陳朵還默默點頭表示同意。
現在的魏淑芬剛才那表情,分明也有了這種傾向。
“那什麼,要不我去樓下叫點吃的,慶祝一下?”
端木瑛指了指門口。
“不用,請你們吃點新鮮的。”
白墨掏出一個噬囊。
下一秒,桌上擺滿了東西。
“可樂?怎麼不是玻璃瓶的?”
端木瑛拿起了一瓶可樂,疑惑地看了一眼。
“生產日期……還真是幾十年後的。”
“咦?這是漢堡嗎?怎麼裡麵不是肉餅?”
之前端木瑛隻是聽魏淑芬一麵之詞,對白墨的來曆還有些將信將疑。
可現在端木瑛是真的信了。
“52年這家店才創立,87年這店才入駐國內。”
“什麼?那我得趕緊嘗嘗,40多年後我不知道還咬不咬得動呢。”
魏淑芬聽了白墨的話,立刻開動了。
正好她因為千日紅丟失的營養得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