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若童點頭。
同時歎了口氣。
正如之前在光罩裡他對無根生說的，如果無根生不是全性掌門，他願引為知己。
財法侶地，這個侶的確讓他相見恨晚。
二人就見麵這麼點時間，互相的印證就讓各自受益匪淺。
當然，其中最主要原因還是白墨的參與。
隻是他們兩個都沒有把白墨當成“侶”，而是當成了觀摩的“道”。
“功德這種東西虛無縹緲，不過白墨他既然提出了，那麼我們認為它存在就行了。”
無根生不清楚左若童對白墨有沒有同樣的感覺。
他對白墨的感覺主要還是從他對白墨使用神明靈完全無效開始。
白墨在無根生現在心中擺放的高度，隻要白墨不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話，那麼彆說是白墨說有功德了。
白墨跟無根生說他是神仙下凡他都信了。
現在無根生補充了這麼一句，其實是擔心左若童對白墨認知還不夠，內心會沒有完全相信。
沒錯。
左若童視無根生為“侶”，無根生又何嘗不認可左若童呢？
原著中無根生曾經多次說過。
諸如“逆生是假，但左若童堪稱真人”。
“我本該是專心幫助李慕玄的，可我遇到了一個人，讓我忍不住分心去幫了他”。
白墨的“道”，原著中的無根生不一定會領悟到。
但“米老頭”的“道”，也就是“術其實就是一根拐棍”的理論，原著中的無根生很有可能在之後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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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明白了這個道理，那麼他就會發現他當初那句“逆生無法通天”是錯誤的。
現在的無根生也想到了這點。
剛才白墨僅僅一句“有一點說錯了”，就帶過去了。
如果是原本沒有白墨存在的時候呢？
那將會如何發展？
那豈不就是他無根生真的誤了左若童？
豈不就是好為人師了一次？
所以無根生現在才下意識的極力彌補著，想將自己的感受和見解告之出來。
“說到功德虛無縹緲，其實飛升才更虛無縹緲吧？
那些傳聞中有人霞舉飛升的門派，那些人真的是飛升了嗎？
以前我們不知道，現在應該都了解了吧？”
無根生指了指頭頂的天空，
“這上麵什麼都沒有啊，就是大氣和雲，再往外就是太空了，他們真要飛升了，是飛哪兒去了？
難不成是超脫了嗎？
可超脫真有那麼容易麼？
取巧暫且不提。
真正靠‘通天’超脫，那麼那些前輩實力到了什麼程度？
能有現在那些導彈炮彈的威力大嗎？”
無根生在這裡就提出了一個後世經典的設定邏輯漏洞的推理。
後世有小說設定主角一拳或者一劍的力量破碎虛空。
看似很炫酷，實則是隻是證明了這個世界的“虛空”太容易破了。
就表現力而言，可能都不用高鐵來，隨便來輛普通的火車都能破碎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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