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她了,這是給她嘗到甜頭了。”
端木瑛收拾著站了起來。
“什麼甜頭,說什麼呢?
不打趕緊放我起來。
真當我樂意挨揍呀?”
魏淑芬有些心虛的辯解著。
吱。
房門被推開。
出去買菜的田小蝶回來了。
進來後把早飯放到了桌上。
然後從腰間拿出一塊小木牌,遞給了白墨:
“你等的人已經到了,這是小棧客棧頂層閣樓的通行證,小棧的人讓我順路帶給你。
哦對了,他們也派人去通知三一門了。”
“行,那我就先出去一趟。”
白墨從田小蝶帶回來的紙包裡拿出一個包子,離開了屋子。
辦正事,辦正事。
在白墨走後,魏淑芬立馬跟個沒事人似的,從床板上翻身起來,跳到了桌子前,開始吃起了早飯。
“小蝶姐,等下你把術士的基礎給我講講怎麼樣?”
飯桌上,魏淑芬忽然開口。
“你又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了?”
田小蝶吃早飯的動作一頓,瞥了魏淑芬一眼。
田小蝶自然也是知道這幾天魏淑芬搞的這出笑話。
現在魏淑芬一開口,田小蝶立馬認為她是又要犯病了。
“什麼叫亂七八糟的想法?我這是想積累點知識。
白墨他說蠱和符籙殊途同歸。
都可以探究萬物規則。
你們術士我不就聽說也差不多嘛。
就想就近找你了解點東西。
放心,隻要最基礎的就行了。
不用你把武侯派的東西傳給我。”
魏淑芬神情認真地解釋著。
“呃,蠱和符籙?這倆能有什麼關係?”
田小蝶滿頭問號。
“算了,你先把你們的悄悄話給我複述一遍。
我好知道他又給你灌輸了什麼概念,也好知道教你什麼東西。”
田小蝶擺了擺手,示意魏淑芬不用解釋其他東西了。
“好吧。”
魏淑芬將白墨跟她夜談的那些東西,講給了田小蝶聽。
田小蝶一開始聽著若有所思,時不時的點頭。
隻是魏淑芬講著講著,就有些跑題了。
莫名其妙跳出來各種奇怪蠱的設定和故事,一聽就不對勁。
跟她前段時間編的那個蟬一樣離譜。
“停停停,不用說了,我基本明白了。”
田小蝶打斷了講的起勁的魏淑芬。
“你選擇找我,找術士,還真就歪打正著了。
他雖然跟你說蠱與符籙類似,但那是說這兩個最終的形式。
我不了解現在各門派的符籙功法具體是什麼。
不過武侯派內除了奇門和神機,也有一點關於符籙的。
料想他們就算在術上比我知道的深奧複雜一些,但在道上依舊沒有突破。
就當今符籙派,就算是頂尖高手,他們也不會領悟到符籙的真正原理。
一個個的都還想著什麼上請三清呢。”
田小蝶說這話的時候,帶上了一絲傲氣。
這是作為術士的自豪。
在其他三教九流還在浮於表麵的時候,術士是唯一一個可以探究本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