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張楚嵐,你也看過?”
聽到張楚嵐竟然能對上自己的電波,呂良有些驚訝。
“很難沒看過。”
張楚嵐聳了聳肩。
“我們呂家好歹也是四家之一,結果現在呂家村被我太爺搗鼓的跟新三國裡的呂家寨似的。
看似是占山為王的大勢力,實則一曹一陳兩個人就能開無雙給解決乾淨。
本來以為太爺是有什麼深層次的想法,我都做好燒腦的準備了,結果弄了半天就這……”
呂良搖頭歎氣。
呂張兩人想當初也算是敵人,現在倆人完全沒一絲敵意,好似兩個晚上出來納涼的吹牛皮大爺一樣在交流。
呂良的吐槽也不是單純的事後諸葛亮。
因為白墨的緣故,連術士都無法再正常使用內景。
如果沒有樂樂的特殊能力,這件事很難查出真相。
但難以查出真相,不等同於這個案件其中有多麼難以察覺的細節和縝密的邏輯。
就比如白堊紀的時候一隻食肉恐龍獵殺的一隻食草恐龍,現在要你找到這次案件的凶手,你從哪裡開始去找?
這麼比喻雖說有點極端,但放到呂家村的這件事上,沒有什麼問題。
在得知真相之前,呂良還在想,會不會是呂慈隱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隻要家族再堅持多少年,就能收獲巨大的利益,所以現在才這麼困苦。
不然難以解釋,口口聲聲一心為家族的呂慈,結果把呂家發展成了這麼一坨。
還要呂家一直以他為中心。
這一係列操作,呂慈簡直就跟隔壁某太陽神一樣了。
隻不過人家太陽神再菜,那也是管理一個國家。
呂慈管理個小村子都能玩成這樣,那也的確是極品了。
總之,得知呂慈並沒有什麼高瞻遠矚,隻是單純的玩拖了,隻能隱藏,甚至還不願意自我“犧牲”換取呂家安寧。
呂良,甚至是一眾呂家人,觀念都改變了。
“犧牲”為什麼要打引號?
因為“犧牲”是褒義的,呂慈這充其量隻能叫自首。
但對於他自己,或者呂家村的親人來看,勉強能這麼說。
縱觀呂慈對呂家乾涉的全局。
初衷和本意就不那麼正,過程也是壞的,結果要不是呂良跳出來給呂家放毒血,那麼自然也是最壞的。
現在放掉了毒血,結果也稱不上好。
隻能說呂家現在有了從零開始的資格。
呂慈這一番操作,的確堪比新三國裡的“頂級謀士”奶龍孔明。
屬於是那種自己沒半點謀略,偶爾出一次計還是毫無邏輯的計謀,對“集團”發展全看天意操控。
自己不出半點力,甚至還有負麵影響。
但偏偏其他人覺得他很牛逼。
張楚嵐招呼著人把呂慈送走後,有些好奇地向呂良問道:“呂良,你之後準備做什麼?你這雙全手進階到這種程度,應該能得到重用,你不至於還窩在全性吧?”
“不。”
呂良搖頭。
就在張楚嵐以為呂良還想回全性的時候,呂良卻開口了:“我答應過白墨,他幫我解決呂家村的事情,我就和呂家所有人放棄雙全手。”
“放棄?這可是八奇技啊,你們說放棄就放棄?當初你們丫的來抓我不也是為了我爺爺的八奇技?”
張楚嵐有些驚訝。
他自己能夠對八奇技說放下就放下,但他沒想到呂良竟然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