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徐子鳳帶著一隊士兵封鎖了酒館的四周。
過路的行人們紛紛駐足觀看。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但並不妨礙他們對著酒館指指點點。
“待會兒不管裡麵傳出什麼動靜,你們都不準進去。”
“在我出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要放走。”
徐子鳳點了點頭,遞給千山雪一個放心的眼神。
千山雪沒有再多說,推開酒館的大門,走了進去。
酒館裡一如既往的熱鬨。
聽到徐子武要請喝酒,眾人都沒有拒絕。
不僅如此,徐子武還多出許多素未謀麵的好友,紛紛聚集於酒館之中,與眾人飲酒聊天。
千山雪穿過酒桌,來到了櫃台前,毫無保留的放出了自身的氣息。
霎時間,原本熱鬨的酒館瞬間安靜了下來。
元嬰中期的氣息自然不能引起眾人的興趣,但那濃鬱到極致的血氣卻讓人無法忽視。
眾人的視線紛紛投射到了千山雪的身上,不少人立馬就認出了千山雪的身份。
正是前兩天暴打他們的那個人。
“酒好喝嗎?”千山雪淡淡的問道。
但下方卻無一人回答她的問題。
所有人都隻是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一個人開口。
眼下的場麵並不出千山雪所料。
前兩天剛結了梁子,這些人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沒有一擁而上將她痛揍一頓,都是因為打不過。
“酒是我請的,我需要你們替我做件事。”
“幾杯爛酒就想收買我們,你覺得可能嗎?”一個長相陰翳的男子冷冷開口。
對方臉上有傷,很顯然是前兩天被千山雪揍過的人之一。
千山雪點點頭,並沒有在意對方的話,隻是繼續說道:“不想做的可以走,我不強求。”
話音剛落,就有一人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這人也挨過千山雪的打,而且因為當時衝的太靠前,所以被千山雪打的更慘。
本來他在看見千山雪之後就沒了喝酒的興致,之所以之前沒走,完全是礙於千山雪本人的武力威懾。
現在對方既然開口要放他們走,那他自然是一刻都不願意多待。
其他人都沒有動。
不是他們想幫千山雪,而是不相信千山雪費那麼大力氣把他們聚集起來,會這麼簡單就放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