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臉麵具成長到最終階段時，目標會直接死亡。
……
撲通！
羅非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但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痛覺是神經的反饋，然而他現在的大腦在被千山雪翻閱過後，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
雖然過段時間就能恢複，但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去遊樂園坐了一千遍大擺錘一樣。
腦漿子都快搖勻了，看什麼都帶著重影。
“嘔！”
羅非吐出一口酸水，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渾身的肌肉止不住的顫抖。
但即便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羅非依舊在不停的挪動身體，企圖離千山雪遠一點。
千山雪並沒有去管在地上學蛆爬的羅非，而是看向了等在一旁的零一，淡淡開口問道:
“你們的救援還沒來嗎？”
零一微微一愣，立馬明白過來，千山雪這是發現了她之前的小動作。
隻不過對方當時並沒有理會自己。
零一的麵色變得有些緊張，看向千山雪的眼神中雖然依舊帶著害怕，但還是擺出了攻擊的架勢。同時，她向身後的士兵打了個眼色，讓他們去驅散周圍的民眾。
守夜人是不能逃的，至少，得跑在普通人後麵。
千山雪默默的看著這些人的行動，並沒有出手阻攔。
她在羅非的記憶中看到了很多，不僅有微笑木偶的資料，還有許多關於守夜人內部的黑暗。
關於眼前這幫人的好壞，千山雪不做評價。
但至少有一點是實實在在的。
這些人在保護普通人。
即便麵對不可戰勝的強敵，儘管他們心中滿是恐懼，可他們依舊選擇了站在普通人身前。
這就足夠了……
轟！
狂暴的血氣從千山雪體內噴湧而出，近千米高的血柱衝天而起。
此刻的千山雪宛如從血海中歸來的君王，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難以抵抗的威勢。
周圍的人在血氣爆發的那一刻便暈了過去，唯有零一與羅非還能勉強支撐。
但在千山雪身上的威勢越來越強的情況下，他們兩人也沒能堅持太久，便跟著一同暈倒在地。
千山雪的神識不斷擴張，最後，在覆蓋了整個整個城市四分之三的區域後，這才逐漸停下。
千山雪緩緩睜開雙眼，扭頭看向東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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