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筱筱睜開雙眼,晨光透過窗簾灑入房中,映照出一片溫暖的光暈。然而,床邊的安勝靈已不見蹤影,留給她的,隻有一片孤寂與思緒的紛亂。她揉了揉眼睛,腦海中閃現出昨夜二人之間親密的場景,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漣漪,猶如波濤翻滾。
“為何事情會演變至此?我難道是瘋了不成?”她自言自語,內心的惶恐與不安交織,明明沒有飲酒,卻感覺腦中昏昏沉沉,難道是因昨夜沐浴之久,心神俱疲?
安勝靈昨夜的言語宛如鐘聲,在她心中回蕩。原本以為隻是自己一味傾慕,未曾料到勝靈亦心有所屬。這一發現如同驚雷般轟響,令人欣喜又不安。是否是我過於明顯地表現了心意,勝靈不過是想與我嬉鬨一番?
花筱筱從被窩中探出頭來,清晨的空氣中彌漫著安勝靈那特有的白蘭花香氣,仿佛她的氣息依舊縈繞在身邊。她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陶醉,仿佛整個世界都因這一縷芳香而變得絢麗。
“算了,不去想那些了!”她心中暗忖,雖不知安勝靈的真實想法,然隻要她仍舊在身邊,能與自己共度時光,花筱筱便心滿意足。生活總要繼續,儘管心中還有些許糾結與不安,但她相信,隻要保持這份純粹的感情,便能抵禦內心的波動。
花筱筱迅速穿好衣衫,整理妝容,心中暗自鼓勁,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局麵。當她轉身時,目光落在桌上那兩張紅紙上,心中一動。儘管安勝靈曾言不必,然她還是想留給她一張,心中那份微妙的情感讓她覺得如此做是理所當然的。她拿起一張,隨即推門而出。
步履輕快,卻難掩心頭的緊張。回到闞府時,她心中已有挨罵的準備,雖心中忐忑,卻也不甘示弱。走進院子,聲音高亢而清晰:“闞爺,我回來了!抱歉,闞爺!昨日因貪玩而至安勝靈處!”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寂靜的空氣。四周冷冷清清,難道闞文清不在家?心中閃過一絲不安,難以抑製地想:他們是否都外出尋她?花筱筱迅速前往闞文清的房間,推門而入,卻見房內空無一人,連宋浩凡師兄與匡孝轍的身影也不見。心中一緊,仿佛預感到了不祥,“糟了,他們不會都出去找我了吧?”她心中念念有詞,焦慮之情愈發加重,內心早已作好挨罵的準備。
思忖良久,她決定留在家中乖乖等候,萬一他們回來便可解釋。為了減輕挨罵的程度,她特意做了豐盛的飯菜,靜待他們歸來。然而,夜幕漸漸降臨,闞府卻依舊冷清,花筱筱心中的擔憂愈發濃厚,究竟他們去了何處?難道連一趟也不回來?
“再等等,他們一定會回來的!”她不斷安慰自己,儘管心中惴惴不安。獨自用過晚餐,早早上床休息,然而心緒難寧,直到第二日清晨,仍未見到闞文清他們的身影。慌亂如潮水般湧來,心中暗暗自責,難道真要麵臨空前的懲罰?
“闞爺他們究竟去了哪裡?”她不再猶豫,心中焦慮如焚,連忙出門,開始在京城中四處尋找。熟悉的商鋪、常去的酒樓、喜愛的戲劇院,她一一前往,卻始終未見他們的蹤影。隨著時間的推移,花筱筱的心中愈加恐慌,似乎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危機正在逼近。
花筱筱心中充滿疑惑,三名大男人何以在短時間內全然失蹤?她無奈之下,隻能回到家中,苦惱與焦慮如潮水般湧來,令她坐立不安。心思紛亂,試圖理清思路,心中暗想:“闞爺乃性情謹慎之人,怎會無故消失而不留半點線索?”自責與不安交織,她覺得定是自己遺漏了什麼。
遂再度起身,步入闞文清之室,細細觀察。房中乾淨整潔,前日晨間闞爺安然入睡,次日我回時已不見其影,故可推斷前日闞爺醒後,三人便已出門。我與勝靈於集市相遇,欣賞熱鬨,隨後去買菜,中午回家用膳,至晚間方再度出門遊覽市集。
京城雖廣,然熱鬨之處少之又少,僅有東市與西市兩地。若欲尋歡作樂,焉能不遇見彼此?我與勝靈乃於西市遊玩,彼地距離家甚近,民間所能承受之消費亦易,而東市則為貴族世家之聚集地,然距離較遠。
若是彼等未曾尋我,而是外出遊玩,闞爺是否可能攜匡孝轍與師兄赴東市?依闞爺之性,或許樂於帶匡孝轍見識世麵。然而,花筱筱一想到他們竟未來尋自己,反而出遊,心中仍覺不快,煩惱難解。
“他們若真出去了,豈非不待我?”她的心情愈加沉重,俯身趴在桌上,發出哀怨的聲息:“哎喲,闞爺,師兄,你們究竟去了何處?”從口袋中摸出那張紅紙,眼神在“南洋三天三夜”幾個字上徘徊,心中自言自語:“今日便是此日……辰時,似乎快要到時了吧?”
這突如其來的發現令她心中一震,仿佛有一絲不安在她心底悄然升起。花筱筱挺直身子,拿著那張紙向門外走去,心中暗自鼓勁:“我必須去告知那人,方能安心。”這股堅定的念頭驅使著她,即便心中仍舊有些許不安,但她已決定不再沉淪於疑惑之中,務必尋得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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