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水昌在少年將軍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看到對方向著自己而來,心中慌的不得了。
“你就是王朝使者,你想見我們陛下,得按照規矩來,休要放肆…。”
出乎聶水昌的意料之外,說話的是少年將軍身邊的中年人。
“我是玄武王朝的使者中郎將聶水昌,你是何人?”
聶水昌硬著頭皮,擺出架勢,不能丟了王朝的威風。
“我是禁軍統帥向寵,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想見我們陛下,必須得申請,看看什麼時候輪到你。
你先隨我進城,將你安排在驛站裡,等候上麵的傳召,在此期間不得胡作非為,否則嚴懲不殆。”
向寵說的極其乾脆,一切都得按規矩來。
“簡直是一派胡言,我是王朝的使者,豈容你們如此怠慢,簡直是罪不可赦。”
聶水昌聽到向寵的話,肺都快要氣炸了,怒氣衝衝的大吼。
他是剛入虛境的尊者,一身修為倒也不差,吼聲如同炸雷一般,半座皇城都能聽到。
“王朝的使者又能怎麼樣,這裡是大唐帝國,不是玄武王朝,輪不到你大呼小叫。
要不是陛下說我們大唐帝國是禮儀之邦,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又是基本禮儀。
就憑你如此叫囂,本將軍就把你撕吧撕吧,給我的寵物當糧食…。”
裴元慶不急不慢的開口,說的都是狠話,獅子還配合著叫了兩聲。
聶水昌聽了裴元慶的話,立刻就把嘴閉上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嘛。
向寵在心中暗自慶幸,幸虧把裴元慶叫上了,否則想壓住這個主,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在向寵琢磨接下來應該怎麼說的時候,和珅帶著幾個人從城裡出來了。
“剛才是誰嗓門那麼大,喊得那麼大聲,還有沒有點起碼的禮儀,真是丟人現眼。”
和珅來到近前,上來就是這麼一句,直接把聶水昌擠兌住了。
向寵向和珅說明情況,又伸手指了指聶水昌。
“原來是有使者來了,這是我們禮部的活,用不著向將軍操心,交給我就行了。”
和珅打了個哈哈,把向寵和裴元慶打發走,才將目光放在聶水昌身上。
“向將軍剛才說的是正理,我們陛下日理萬機,幾乎沒有空閒時間。
你想見我們陛下,必須得提前報備,由我們安排具體時間…。”
和珅笑容滿麵,說的非常客氣,但是話裡的意思,與向寵一般無二。
“我已經說了,我是王朝的使者,那些武將不懂事,你們這些文官也不知好歹嗎?”
聶水昌見裴元慶離開,脾氣又上來了,氣勢洶洶的質問。
“王朝的使者又能如何,像裴將軍那樣的強人,我們帝國比比皆是,更強的也是大有人在。
很多人的脾氣都不太好,真要是把他們惹急了,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和珅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透露出的意思,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聶水昌氣的七竅生煙,偏偏還不敢發作,真要是惹來殺身之禍,豈不是得不償失。
“就如你所言,我要見你們的帝皇,需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