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這位客人掛在己榜第十一的時候,揭榜者名叫許章台。”
李嗣衝眉頭一皺,姓許?
“和你有關係嗎?”
許定波撇過頭去,一言不發。
費真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許章台應該是你的父親吧。”
何肆有些驚疑,要殺自己的盲目老者竟是許定波的父親?
這歲數也相差太多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許崇山年少成名,十九歲時便已經成家立業,可被他寄予厚望的兒子許章台卻是一心投身行伍,希望建功立業,從未將兒女私情略縈心上。
可惜最後事與願違,許章台在關外摸爬滾打十餘年,愣是沒有混出半點名堂,等到四十好幾了,許章台心灰意冷,回到山南道的鏢局,接手生意,娶妻生子。
之後卻是因為南邊接連造反,行伍募兵,許章台又是直接拋妻棄子,奔赴功勳而去。
許定波咬牙切齒道:“他不是我爹!”
李嗣衝見其神情,已經肯定七八。
許崇山失蹤之後許定波一人維持鏢局獨木難支,不得已遣散鏢師,變賣田宅,即便如此,籌措到的銀子也是所剩無幾。
昨日他本想要去地下六光洞買些關於祖父許崇山下落的情報,哪知這點錢財遠遠不夠,六光洞管事見他身手不錯,便建議他去斬鐵樓懸榜處賺些懸賞錢。
無巧不成書,許章台來到斬鐵樓懸榜處,就看到了己榜第十一的懸榜,那熟悉又陌生的揭榜人的紅名——許章台。
守株待兔之下,還真被許定波等到了許章台。
近十年未見的父子二人卻是相見不相識。
許章台是有眼無珠,真不認得兒子。
許定波卻是冷眼旁觀,雖然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卻是不願相認。
眼睜睜看著許章台揭榜失敗,負傷離去。
許定波在一眾琳琅滿目的懸榜中,看著何肆的懸賞從己榜第十一升到了戊榜第三十二,賞金從六十兩黃金漲到八十兩黃金。
隻是簡單的殺一個劊子手兒子,許定波承認他心動了。
但他又有些猶豫,畢竟連許章台都失敗了。
而且無緣無故,為財殺人,這不合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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