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魄化血法已然能在體內運轉圓融,在鋤钁頭架子的配合之下,居然無比通順。
如果說之前的化血法修行是涓滴溪流,那現在就好似江河入海。
百倍於原先的進展速度。
按照這個速度,他不到半年即可將雀陰魄完全化血。
何肆大喜過望,這才確定宗海師傅交給他的鋤钁頭絕不是什麼普通禪功。
他哪裡知道這僅有一式的“鋤钁頭”竟然是號稱“師法正宗皆上乘,萬古長夜一青燈”的無上禪功——“心意把”。
何肆又嘗試一下同時運行兩魄,雀陰與吞賊。
也是毫無阻滯,就是速度被平均了一些。
於是乎,何肆全然將練刀和《斫伐剩技》拋在腦後。
他之前還患得患失於失去了太子殿下的青眼,現在發現,原來人生一念間,處處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整日沉迷鋤钁頭和落魄法的何肆哪還有一人身處毗雲寺的孤獨之感,就算早起晚睡,日日行香。
就算一日隻有兩餐,都是些素齋。
他完全不介懷,甚至樂而忘返。
不知不覺何肆已經在毗雲寺食宿整整六天了,寮元師傅問他七天食宿完畢之後是要繼續掛單嗎?
何肆想起之後還有祭祖、放生、登高、下水、遠行各七天,這才依依不舍地說不了。
直到三月初十這一日。
一家人除了齊柔一大上都來到了毗雲寺。
齊柔這幾天身上不乾淨,所以不敢汙穢菩薩道場。
何肆對於毗雲寺戀戀不舍也被見到家人的喜悅所衝淡許多。
再是一番行香之後,何肆與寺中各位已經相熟了的師傅一一道彆。
下山歸家。
何肆發現今日的何花對自己格外冷淡,一個正臉都沒瞧過自己,一句話也沒有和自己說過。
方才在山上,何肆還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一出“莫向外求”的山門。
何肆就要去拉何花的手。
何花轉身閃開,麵若冰霜。
何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怎麼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
何花嗔她一眼,直接鑽入馬車車廂內。
留下何肆一臉不知所措,眼神看向何葉,帶著些詢問之意。
何葉也同仇敵愾似的,不理會他。
何肆納了悶了,“我這是犯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何肆與父親何三水坐上車輿。
何三水一邊駕車,一邊說道:“昨天家裡來了個女人,漂亮的不像話,說是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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