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沒有半點氣機,隻是單純一刀前挺。
白羽龍山如臨大敵,心思急轉,卻發現這一刀他無論如何躲避不開,隻能硬扛。
白羽龍山兩隻鐵手都是落空,長刀穿過他胸前空擋,他就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長刀“緩緩”旋轉,變為平刺,刀尖點在自己左胸,兩根肋骨之間。
這一刀隻是招式,並無氣機,他卻無力招架,等死而已。
阿平隻是提刀點心,一觸即停。
那刀尖之上並不存在的氣機好似木杵撞鐘,透心而過,使他心搏驟停。
這一招,赫然就是何肆所使的鐵閂橫門。
白羽龍山的前襟後背的衣料都是撕開雙指大小的碎裂。
這招白羽龍山見過,當日在燕子林,算是自己同伴的甲胄男子,就是被那小子以羚羊掛角的精妙刀法戲耍,其中就包含了這招。
他雖在百步之外,卻是看得真切。
可惜同伴以性命換來的一次出手機會,自己的飛矛卻是功敗垂成。
現在想來,輸得不冤,那張養怡是五品小宗師,自己這番謀劃,不過是布鼓雷門,貽笑大方。
白羽龍山並不知道這一招叫做鐵閂橫門,隻是眼前這阿平使出的招式,與那小子猶如天淵之彆。
宛如螢火與皓月,滄海上一粟。
“你為何也會這招?你也是護送孫素靈之人?”白羽龍山臉色微白,雙唇顫抖。
不是害怕,而是心驚。
阿平不屑道:“一個小丫頭,如何能驅使我?”
“那你是那使長刀小子的師門長者?”
阿平不答,問道:“你們捉刀房還接不接生意?”
“閣下此言何意?”
“你們此行的目標隻是那小妮子對吧?與之同行之人隻要不成為阻礙,可殺可不殺?”
白羽龍山皺眉道:“還請閣下明示?”
“我不過問你捉刀房接了什麼活計,我隻是想加個注,與你們此次的目標同行,就是那年紀不大的使刀小子,他叫何肆,他得死。”
白羽龍山懵了。
他原以為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沒想到這武學與他同宗同源的阿平卻是想讓他死,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要殺他為何不親自動手?是畏懼那同行的張養怡?”
阿平仿佛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冷哼一聲:“畏懼?五品而已,他雖強過你不少,卻也不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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