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含玉卻是還站在原地,他笑問道:“何肆啊,你是順著這鯨川來的?”
何肆轉頭,說道:“是的。”
“那你二人有沒有經過潮音橋啊?”
何肆恍然,原來太子的目的是哪條墜落的白龍啊。
“經過了。”
“看到什麼沒有?”
何肆理所當然說出了陳含玉想聽到的答案:“見到一條墜落的白龍。”
“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何肆如實道來:“有一位名叫婁陽的大人正在組織軍隊救援,好像是打算挖渠引水。”
陳含玉眉目含笑:“何肆啊,那你不介意和我再走一趟潮音橋吧?”
何肆聞言呆住。
我能說介意嗎?
他是真的不想靠近那條神異的白龍,但是太子殿下開口,他一個家住京城的市井小民哪敢不尊?
他支支吾吾,“小人,小人還要送這位同伴回京,她受傷嚴重,放其一個人怕是不行。”
“這個好說。”
一直未曾開口的袁飼龍從懷揣中掏出一顆丹藥,遞給樊豔。
“吃了吧。”
何肆看到這顆丹藥,身體之中忽然迸發出一股微弱的渴求。
似乎是想要將其吞服。
但這種饑求,比起李嗣衝那顆紅丸血食的誘惑來說,實在太小了,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樊豔不敢接手,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剛剛還帶著陳含玉在天上禦風而行,這是她捉摸不透的神通手段。
“不是人的血食,療傷用的,你不要,我可真不給了啊,很珍貴的。”袁飼龍作勢就要把丹藥往懷裡揣。
樊豔也是通透,當機立斷,接過丹藥,仰頭吞下。
她知道不管是斬鐵樓主人還是這位老者,要殺自己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何須大費周章地用丹丸。
何肆連忙喊道:“豔姐!”
宗海師傅說過的,血食不是好東西。
袁飼龍知其心意,解釋道:“放心吧,此血食非彼血食,和霸道真解煉製出來的截然不同。”
樊豔感受到丹藥入喉,沒有一點吞咽之感,幾乎是化作一股暖流,進入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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