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婉拒道:“姐,哪有叫你伺候的啊?等晚上再洗。”
何花沒有強迫他,而是又坐回炕上,盯著何肆,何肆被她盯得發毛,卻是欲言又止。
何花忽然問道:“昨天你為什麼從月下台出來的?”
何肆愣了愣,還以為這事情揭過了呢,不過這倒好解釋,他說道:“我去了一趟地下幽都,此行之前不是接了個懸榜任務嗎?就想著去交還一下,那是一處出入口。”
何花沒有懷疑他,何肆從不去青樓瓦舍,這她是知道的。
她隻是問道:“那事情都解決了嗎?”
何花指的當然就是他之前在斬鐵樓被懸賞的事情。
何肆想了想,含糊道:“差不多吧。”
何花卻是機敏,柳眉微蹙,“那就是沒解決?”
何肆笑了笑,“一點點小事而已,我現在可厲害了,你就放心吧。”
何花沒有刨根問底,也不表露擔憂,隻是無奈道:“你啊,就知道嘚瑟,能有多厲害?”
何肆笑道:“反正比你那弟弟厲害。”
忽然提到李舒陽,何花也是想起了昨日這兩個親弟弟和乾弟弟的相見,似乎有那麼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何花好奇道:“李舒陽他怎麼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何肆搖搖頭,說道:“我隻知道他是個武人,還是個稱得上小宗師的武人。”
何肆想了想,又是對何花解釋了一下何為武道六品,再是舉例那個反賊頭目之一的赫連鏞就是六品高手,還未到小宗師境界。
何肆心想的是,對於赫連鏞那種屍山血海拚殺出來的漢子來說,不能以常理度之,雖然隻是六品,但也極為厲害了,李舒陽若是掉以輕心,未必是他一合之敵。
何肆又說,“反正三年前見他,應該還是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三年成為小宗師,這太不尋常了。”
何花卻是問道:“那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何肆撓了撓頭,“也是小宗師。”
何花不解道:“你不也才修煉了沒幾個月嗎?”
何肆有些理所應當道:“我可是六歲就開始練刀了。”
可還有一句話何肆沒說,除了刀法,他連氣機也不是自己蘊養的,如此達到的偽五品,實在是有些假手於人的嫌疑了。
文人做學問,捉刀代筆最為人不齒,而武人求境界,也得腳踏實地才算上乘。
何肆也不是沒想過從頭開始,以砥柱劍法磨煉體魄,至於氣機一事,還是得先去方鳳山毗雲寺找過宗海師傅再說。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