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敵在前,隻得好整以暇,不能未戰先竭。
腰佩的大辟卻是急不可耐,掙脫束縛,就要向著京城西郊飛掠而去。
屈正直接隔空攝回大辟,任其無謂掙紮,不過隻是握住,過了一會兒,又放下。
卻見大辟之上刀意層層展開,如蟬振翅。
屈正罵罵咧咧,鬆開了手。
人未至,先借刀。
何肆一劍劈砍,眼前一掛銀川落下。
劉傳玉適時出現在“宗海和尚”身後,攻其腰膂,一劍一腿夾擊,還是被其閒庭信步躲閃過去。
“宗海和尚”站立被何肆砸出的小湖水麵,一臉雲淡風輕。
卻聽耳邊傳來瓦釜雷鳴,煊赫至極。
大辟橫空出世,牽動一湖之水,一頭巨大的水行天狼顯化。
內蘊無數刀罡,一口將“宗海和尚”吞下。
化用了削腐刀法的精髓,刀罡如獄,曳影劍在何肆手中淡化無形,卻是被戴平操縱著,注入水行天狼之中,頓時又起劍鋒如林。
衣衫殘破的“宗海和尚”身形消失,再次出現時馮虛而立。
李嗣衝早早箭在弦上,隨手一放。
六兩箭破空而出,隻取“宗海和尚”眉心。
“宗海和尚”隻是伸手伏矢,捏碎箭矢,身形微微晃動。
何肆見狀大喊道:“他的神足通不能無間施展。”
其實是多餘一言,在場之人,誰還缺這點兒眼力見兒?
隻是不知道其中施展的間隙是多久。
劉傳玉發出天象希聲,說道:“十瞬與一彈指之間,不會更久了。”
何肆雙耳已聵,隻能聽見隱約雷鳴,伴著模糊不清的聲音。
《僧隻律》記載,一日一夜共分三十須臾,須臾之間有二十羅預,一羅預二十彈指,一彈指二十瞬。
何肆瞬間了然,那就大有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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