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幽靈之力的彙聚,李楠楓從身上掏出一張黑色的名片,那名片似有強大的吸力,在他手中微微顫動。
隻見那些幽靈之力像是找到了歸宿一般,絲絲縷縷地朝著名片瘋狂湧去,瞬間便被黑色的名片吸收殆儘。
隨後,一陣奇異的聲音在他耳邊接連響起,“天地銀行到帳一百冥幣,天地銀行到帳一百冥幣……”那聲音如同詭異的樂章,在這充滿死亡氣息的空間中回蕩。
每一次那“到賬一百冥幣”的提示音響起,場中的慘象便加劇一分。
那些東瀛民眾的生命在無情地消逝,他們的精氣被抽乾後,一個又一個地倒在地上,身體迅速乾癟枯萎。
有白發蒼蒼的老人,身體蜷縮成一團,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表情;
有柔弱的婦女,原本溫柔的麵容如今因恐懼而扭曲,乾枯的手指無助地抓著地麵;
更有那些未成年的孩童,他們純真的眼眸永遠地失去了光彩,瘦小的身軀變成了一具具令人心碎的枯骨。
然而,李楠楓從頭到尾都是一臉漠然,他就像一個沒有情感的死神,隻是靜靜地聽著那些在旁人聽來毛骨悚然,而於他而言卻無比美妙的天地銀行冥幣到賬的提示音。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仿佛這些生命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堆可以隨意收割的莊稼,是他通往某種黑暗巔峰的墊腳石。
在他那冷酷的麵容下,是一顆被黑暗完全侵蝕的心,沒有一絲憐憫,沒有一點人性。
他的張狂笑聲不時地穿插在這冥幣到帳的提示音中,與周圍的死寂和死亡畫麵形成了鮮明而又恐怖的對比。
他似乎在享受這種掌控生死的快感,享受著幽靈之力帶給他的力量,更享受著用這些無辜生命換來的“財富”。
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沉浸在這黑暗的狂歡之中,與周圍的血腥和死亡融為一體,成為了這人間煉獄中最可怕的存在。
鬼母吸食完眾人後,四周仿若被黑暗之幕重重籠罩。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與腐朽混合的氣味,那是死亡留下的刺鼻標記。
原本喧鬨的場地如今寂靜得可怕,隻剩下鬼母身上散發的絲絲陰氣在空氣中遊走發出的細微“嘶嘶”聲,宛如死神的低語。
鬼母那原本少婦的身軀瞬間變得巨大而恐怖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猶如一座從地獄深淵崛起的魔山。
它的肌膚像是古老的樹皮,卻又透著一種詭異的金屬質感,上麵布滿了錯綜複雜的暗紅色紋路,那些紋路像是活物一般,隨著鬼母力量的波動而微微蠕動,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邪惡的詛咒。
鬼母的四肢粗壯且修長,每一根手指和腳趾都長著尖銳無比的黑色利爪,利爪上閃爍著寒光,如同絕世凶器,剛剛吸食眾人的精氣後,利爪上還殘留著絲絲縷縷的血霧,血霧在黑暗中緩緩飄散,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鬼母的頭顱巨大而猙獰,麵部輪廓扭曲得不成人形。
一雙眼睛猶如深邃的黑洞,從中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寒光,那光芒仿佛能穿透靈魂,將人內心深處的恐懼無限放大。
它的眼睛周圍環繞著一圈圈紫色的光暈,光暈閃爍不定,像是來自地獄的閃電。
鬼母的嘴巴大張著,幾乎占據了半張臉,口中的獠牙參差不齊,每一顆都有成人手臂般粗細,獠牙上還殘留著剛剛吸食眾人時的血跡,血珠順著獠牙緩緩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血花,那血花在接觸地麵的瞬間,化作一縷縷黑色的煙霧,融入周圍的黑暗之中。
周圍的樹木像是被抽乾了生命力,枝葉迅速枯萎、凋零,原本鬱鬱蔥蔥的樹冠變得稀疏而枯黃,如同一雙雙乾枯的手向著天空無力地伸展。
樹皮乾裂,像是一張張布滿裂痕的臉,在無聲地慘叫。樹乾上布滿了黑色的黏液,緩緩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麵上,發出令人作嘔的“滴答”聲。
地上滿是東倒西歪的枯骨,它們以各種扭曲的姿態散落著,有的相互糾纏,像是在生命最後時刻徒勞掙紮的印記。
白骨在黯淡的光線下泛著森冷的光,仿佛是一雙雙從地獄伸出的手。
周圍的景物也被一層詭異的霧氣所纏繞,霧氣像是有生命般緩緩蠕動,時而凝聚成模糊的人臉,露出痛苦和驚恐的表情,轉瞬又消散開去。
天空像是被潑上了墨汁,陰沉沉的,沒有一絲陽光能夠穿透。
雲層低垂,像是一座座隨時會壓下來的黑暗山巒,帶著無儘的壓迫感。
風呼嘯而過,卻沒有帶來一絲生機,反而裹挾著死亡的息,吹得枯骨“咯咯”作響,仿佛是死者不甘的靈魂在哭訴。
遠處的山巒在陰霾中若隱若現,像是猙獰的巨獸蟄伏在黑暗裡,窺視著這片死亡之地。
整個場景宛如一幅描繪世界末日的畫卷,處處都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
在吸食了大量精氣後,鬼母那原本就龐大且陰森的身影愈發顯得氣勢迫人。
它先是如同從沉睡中驚醒一般,整個軀體猛地一震,那股力量如同一記重錘砸在空氣上,讓周圍的空氣都泛起了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產生的波動如洶湧的波濤般向四周擴散,使得附近的枯骨都被震得微微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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