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激動得要不得,轉過身,抱著他就親了一口。
魏澤的嘴角是壓都壓不住。
女人還不罷休,手點茶水,在桌麵上畫了幾畫:“哥兒,你看。”
隻見桌麵上用水漬點了三個圖樣,正是骰子的點數,一個四點,一個五點,一個六點,四點在北方,五點在西方,六點在東方。
“你把骰子搖到對應的圖案上,骰子和圖案上的點數還要對上,你行不行?”
這樣一來,不僅限定了骰子的點數,還限定了點數的方位。
“不行。”魏澤直接認輸,“我哪有那個能耐。”
禾草笑著回頭,抱著魏澤又親了一下:“我的哥兒,你可以的。”
男人拿拳放在嘴下咳了兩聲:“既然我的乖說我可以,且容我試試。”
男人將骰盅先在桌麵緩緩晃動,再搖至半空,倒沒多的花式,搖了幾下直接反扣在桌麵,盅內骰子相互碰撞,似在匆忙找尋自己的位置一般。
盅起,四點北方,五點西方,六點東方,無論是點數還是方位都對應上了。
禾草一雙眼睜得老大,這簡直就是從話本子上才有的事,想不到,真的有人能做到。他怎麼這樣厲害,什麼都會。
禾草的一隻手不自覺地摸到酒杯,魏澤見她已有醉意,還要再喝,忙從她手裡拿走酒杯:“彆喝了。”
“你看你這人恁小氣,一杯酒也不讓人喝。”
他不讓她喝,她偏要喝,從他手中搶過來,仰頭喝了,喝完後一雙眼俏皮地眨了眨,又連倒了三杯喝下,最後一杯遞到男人麵前。
魏澤就著她的手喝了,見她還要倒酒,趕緊叫人進來,收了桌麵,備熱水。
下人們清理好桌麵,備了熱水,全部退下。
魏澤拿眼看著禾草,禾草緩著步子,走到他麵前,緩緩伸出手,替他寬衣。
男人將她的臉抬起,細細看了一番:“不鬨了?”
禾草也不說話,就趴在他的胸膛上吞吐著酒息。
魏澤將女人打橫抱起,走進沐房,脫了她的外裳,隻著一片粉荷小衣,緩緩入到水中,帶起一片嘩啦水聲。
女人趴伏在桶沿,半眯著眼,一身細皮被粉色暈染,也不知是酒醺的還是熱氣蒸的,儼然一個汁水豐美的桃兒。
接著又是一片更大的嘩啦聲,水麵蕩動。
禾草隨著水波浮蕩,一具溫熱堅硬的身體從後靠近,貼著她的後背,一雙有力的臂膀環到她的身前,劃過胸房,把住她纖細的脖,讓她仰靠在自己肩上,咬住耳,喑啞的聲調混著氤氳的水氣鑽入耳中。
“我說過,你蠻的話,我是要罰你的……”
魏澤將指放入她微張的口中,壓了壓那一條香軟的小舌,撥弄了兩下,女人的舌立刻纏了上來。
“小妖精……”男人低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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