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有了反轉,本就存疑的案子,現在更是撲朔迷離,張超咬死了吳曉羽,可是他們調查下來,吳曉羽在明麵可調查的範圍內,從沒有聯係過張超,全是張超的一麵之詞。
吳曉羽去過田莎的追悼會,但是兩個人的關係隻是一般,田莎的母親甚至不認識吳曉羽,沒有聽女兒提起過。
也許是袁宏偉心存愧疚,讓自己的心腹去看看田莎最後一麵。
吳曉羽的死和袁宏偉的死究竟有什麼聯係?
袁宏偉死亡的現場太過複雜,而吳曉羽死亡的現場又太過簡單,沒有留下指紋腳印,進入吳曉羽家的人,和開往拋屍現場的司機並非同一個人,基本可以確定他們並非一人作案。
簡單的休息後,第二天一早,秦頌再次來到了袁宏偉小區。他們局限性還是太大,隻調取了案發幾天的視頻,嫌疑人對現場情況非常熟悉,作案後,神不知鬼不覺離開了現場,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張超可以爬牆逃走,秦頌認為的那個人會不會也采取了同樣的方式,小區裡的監控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想要全部躲避是很難的。
提前踩點,這是秦頌得出的答案。
小區內的監控一個月自動覆蓋,秦頌調取了一個月內的監控,不得不說,最近他用眼過度,天天盯電腦,小區內進進出出的人不少。
保安沒有察覺,也排除了內部人作案的嫌疑,究竟是什麼人會進入小區,而不被人知道?難道是小區的其他住戶?
保姆王翠紅可以進入袁宏偉家,其他人會進去麼?他們隻排查了陌生人,並沒有排查小區內的人。
小徐提出了這個想法,很快被秦頌否定了,他還是更傾向於外部人員作案,他們沒有時間浪費,如果調查方向錯了,很可能在這條岔路上越走越遠。
兩個人精疲力儘,一個案子沒破,又有了新的死者,還是案子的嫌疑人之一。
秦頌還想再去見見林靜文。
給她打了電話,林靜文依舊約了晚上見麵。
還是那個熟悉的地點,那張熟悉的麵孔,和之前一樣好看,今天她穿了一條灰色的連衣長裙,依然楚楚動人。
她抬手拂過額上的碎發:“二位警官,今天找我什麼事兒?”
“還是那件事,你和袁宏偉的事情。”
“我之前說過了,我們在咖啡廳認識,聊的不錯,偶爾見麵吃了幾次飯,他約我去了他家,向我求婚,我拒絕了,然後他就想侵犯我,我拒絕了,跑出他家,之後我就沒有在見過他了,你們上門我才知道他已經死了。”
“你有跟袁宏偉之外的他們公司的人接觸麼?”
“沒有。”
“你到澄西多久了。”
“半年吧。”
“沒有去周邊轉轉?”
“去過林城,涇川,澄西,雲景,我不會開車,也沒車,外出隻能坐交通工具,有些地方不太方便,我也不喜歡報團,總感覺報團的很多都是老年人。”
“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有駕照,感覺算是一項必備技能。”
林靜文垂下頭,聲音變得更加深沉:“我爸媽是車禍離開的,我們去山裡過周末,山路窄,為了給對麵的車子讓路,我爸為了保護我們,猛打了方向,撞到了山上,我爸當場死亡,我媽送醫路上沒救過來,我坐在後排,腦震蕩,沒傷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