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日笙聽到蘇雲的怒罵,卻絲毫不在意,反而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宮殿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報應?哼,在所有的世界,強者為尊,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至於手段,隻要能達成目的,又何須在乎那麼多?”
杜日笙邊說邊湊近蘇雲,眼神中透著貪婪與熾熱,“蘇雲,你遲早會明白,跟著我,你才能擁有這世間最頂級的資源,享受至高無上的地位。”
蘇雲扭過頭,避開他那令人作嘔的目光,心中雖慌亂不已,但仍強裝鎮定,咬牙道:“你彆做夢了,就算你強迫我,我也不會真心臣服於你。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杜日笙臉色一沉,冷哼道:“現在嘴硬有什麼用?等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到時候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聽話。”
就在這時,宮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個侍從的聲音響起:“掌門,喜服已經準備好了,是否現在就給蘇姑娘送進來?”
“送進來吧。”杜日笙應了一聲,眼神始終沒有離開蘇雲。
不一會兒,幾個侍從魚貫而入,將一套華麗至極卻讓蘇雲覺得無比刺眼的喜服放在了床邊。
那喜服上用金線繡著繁複的花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可在蘇雲眼裡,它就如同枷鎖一般,即將把自己束縛在這可怕的命運裡。
蘇雲看著那喜服,心中湧起一股絕望,但她仍不死心,試圖再次調動體內那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的靈力,可依舊毫無作用。
侍從們退下後,杜日笙走上前,拿起喜服,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來,蘇雲,我幫你穿上這喜服,今晚你定會成為這世間最美的新娘。”
“你休想!”蘇雲用儘全身力氣吼道,同時奮力掙紮起來,可她此刻靈力全無,身體又虛弱,哪裡是杜日笙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杜日笙製住,動彈不得。
杜日笙強行將喜服往蘇雲身上套,嘴裡還念叨著:“彆掙紮了,這是你的命,也是你的福氣。”
就在蘇雲感到絕望之時,突然,宮殿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仿佛有什麼人正在激烈打鬥。
杜日笙皺了皺眉,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警惕地看向門口。
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杜日笙,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擄走我的夫人,今日我便要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是傅慶元的聲音!蘇雲心中一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杜日笙臉色一變,低聲咒罵道:“哼,這群家夥來得還挺快。”
說著,他將蘇雲往床上一扔,轉身快步朝門口走去,準備應對即將闖入的眾人。
片刻間,傅慶元、葉亦辰、陸溟之、季深若四人便衝破重重阻礙,闖進了宮殿。
四人皆是一臉怒容,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殺氣。
傅慶元一見到杜日笙,二話不說,拔劍就刺了過去,口中怒道:“杜日笙,你這卑鄙小人,竟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今日我定不饒你!”
杜日笙也不甘示弱,迅速抽出腰間佩劍,與傅慶元交起手來。
一時間,劍影交錯,靈力四溢,宮殿內的桌椅等物件在兩人的打鬥衝擊下紛紛破碎。
葉亦辰、陸溟之、季深若三人則直奔蘇雲而去。
葉亦辰第一個來到床邊,將蘇雲扶起,滿臉關切地問道:“蘇雲,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蘇雲見到他們,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沒事,隻是靈力被封住了,快幫我解開。”
陸溟之趕忙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蘇雲的情況,然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丹藥,遞給蘇雲:“雲兒,先服下這顆丹藥,它能助你恢複一些靈力。”
蘇雲接過丹藥,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片刻後,她感覺體內有一股暖流緩緩升起,那消失的靈力也開始逐漸恢複。
而另一邊,傅慶元與杜日笙的打鬥愈發激烈。
杜日笙雖然修為不低,但傅慶元此刻滿心憤怒,招招狠厲,逐漸占據了上風。
“杜日笙,你以為你能得逞嗎?蘇雲是我們的夫人,誰也彆想從我們手中搶走她!”傅慶元邊打邊吼道。
杜日笙心中暗恨,他沒想到這四人來得如此之快,而且傅慶元的實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強。但他仍嘴硬道:“哼,她本就該屬於我,你們憑什麼和我爭?”
就在傅慶元準備使出絕招,一舉擊敗杜日笙之時,突然,杜日笙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符篆,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將符篆往地上一扔。瞬間,一股強大的黑色煙霧從符篆中湧出,彌漫了整個宮殿。
“不好,是遁符,他要逃跑!”陸溟之見狀,大聲喊道。
傅慶元想要衝進煙霧中阻攔杜日笙,但那煙霧中似乎蘊含著某種詭異的力量,讓他一時難以靠近。
等煙霧散去,杜日笙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傅慶元狠狠地將劍插入劍鞘,轉身快步回到蘇雲身邊,滿臉擔憂地問道:“蘇雲,你真的沒事吧?那混蛋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蘇雲搖了搖頭,眼中仍殘留著一絲後怕:“我沒事,多虧你們及時趕到了。”
葉亦辰握著蘇雲的手,安慰道:“彆怕,蘇雲,有我們在,沒人能再傷害到你。我們這就帶你回天元宗,以後再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了。”
蘇雲看著眼前這四張關切的臉龐,心中滿是感動,輕輕點了點頭:“嗯,我們回天元宗吧。”
於是,五人離開了這令蘇雲膽寒的合歡宗宮殿,踏上了回天元宗的路途。
一路上,四人對蘇雲嗬護備至,蘇雲也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更加小心,不能再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危險之中,同時,她也更加珍惜與這四位道侶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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