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玨還在自顧自地說著有關那個男孩的事情,完全沒發覺尤宇寒眼裡閃過震驚和疑慮。
天底下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嗎?螢火蟲照片……他給拉瓦達也拍有螢火蟲的照片……
傅斯玨怎麼也遇到這樣的事情?
“係統,當初你讓我同意去醫院救拉瓦達,是跟傅斯玨有關係嗎?她跟拉瓦達都……”
尤宇寒在心裡問著係統,隻是問著問著,他就沒有底氣了。
他知道當初他因為暴虐藥劑的副作用而快要死了,係統說讓他答應帶拉瓦達離開醫院,那麼他就可以減輕痛苦。
結果,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帶著拉瓦達離開了醫院,可他身受病痛的傷害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後來有一次快要疼死的時候,是拉瓦達出現救了他。
那個時候是拉瓦達給他吃了一顆紅色的藥丸。
隻知道從那時候開始,他受暴虐藥劑的副作用下降了,甚至是發展到他多少能控製自己的脾性!
如果說係統安排給他的任務失敗了,係統沒有減輕他的疼痛是正確的,那麼,當初他帶出來的人有問題?
否則怎麼可能是任務失敗呢?
而且,自從拉瓦達能夠死而複生了,就說明係統並沒有食言,而且也是有能力做到約定的。
想到這裡,尤宇寒的心不由得一凝,感覺被天寒地凍的寒霜冰凍了一般。
而此時,係統緩緩地開口道:“不錯,那時候你的任務失敗了。”
“不可能,我跟誰相處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認錯人?我又不是瞎子。”
尤宇寒不肯相信這個恐怖地事實。
天哪,他一心一意地對待那個女人,力排眾議,把最好的都給她,知道她被醫院傷害過,有些應激,所以他更是對拉瓦達嗬護至極,甚至……
他覺得拉瓦達是他此生摯愛。
直到遇到傅斯玨,他才發現那並不是愛。
但,現在告訴他,當初他就連救的人都出錯了,豈不是拿起鋒利無眼的刀狠狠刺向他那顆難得血紅跳動的心臟?
“我隻是一個沒有升級成功的係統,多的也提示不了,隻有宿主你自己發現問題,我才能回答你是非對錯和因果關係。”
係統說完這話就又回到了它自己的小空間裡。
他看著那幅畫像,眼裡儘是柔情,猛然間,他笑了。
“有希望了,宿主終於發現救錯人了。”
而依舊抱著傅斯玨的尤宇寒,此時他俯身就親了親傅斯玨的額頭。
心裡波濤洶湧,但是他能夠裝著若無其事。
“那個照片是什麼樣子?”
尤宇寒之前還懷疑過傅斯玨是不是父親派來的臥底,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跳出那段舞蹈。
現在,他若是承認自己救錯人了,那麼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隻是,他還想再確認一遍。
“你說那個男孩給我拍的照片嗎?其實也不怎麼好看,黑黑的一片,然後上麵布滿了綠色發光的小蟲子,很多很多。”
“像星星,可是背景真的很黑。”
傅斯玨說著又不免吐槽道:“你還彆說,因為這個螢火蟲的照片,我後來還特彆想去看螢火蟲呢,我還跟那個男孩子約定一起去看螢火蟲了,結果……”
“沒看成。”
傅斯玨說到這裡,臉上有一點失落,但是秉著死者為大的想法,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抿嘴一笑,一副放下了的樣子,繼續說道。
“後來我也去看螢火蟲了,溫澤帶我去看了,雖然沒看多久,但是也算是看到了。”
尤宇寒心裡本來還是挺內疚的,尤其是聽到她說的照片跟他拍的一模一樣的時候,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結果聽到溫澤帶傅斯玨去看螢火蟲了,整個人就不好了。
什麼玩意兒,也敢搶他的事做?
不行,螢火蟲有什麼好的?天空還有彆的好看的呢。
“斯玨,有空我帶你去看極光好不好?極光在夜空裡猶如一條自由飄動的長紗,也很自由,比平時晚上看到的星光好很多倍,而且也不是螢火蟲,螢火蟲這個想看……老公後麵再帶你去也行。”
尤宇寒還想抨擊螢火蟲呢,但是想到螢火蟲是自己提出來的,可還是不要說自己的不是好了。
而且,他現在也不是承認自己就是那個男孩的時候,畢竟,他還要搞清楚拉瓦達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父親是很生氣的,這就讓他不明白了,父親是醫院那邊的人,如果拉瓦達也是醫院那邊的人,那為什麼他那麼抗拒拉瓦達呢?
“好啊,我還沒見過極光,尤尤你講誠信哦,要帶我去看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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