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間接看管這個女孩的時候,尤宇寒心裡有點愧疚,抬眸看了一會兒傅斯玨,隻見她還是一副認真聽著他講故事的樣子,這才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著這個故事。
“父親能夠這麼跟我說明,我自然也是能明白他的意思的。”
“這個女孩不一般,醫院的人還是特彆看中她的,但是她現在有點不受控製,太皮了,所以如果她喜歡來我這裡玩,那也沒關係,一來我可以看管她,二來,我還能跟她處好關係,為以後做打算。”
傅斯玨聽著點點頭,很是能理解大家族裡的這種未雨綢繆的想法。
就像傅萱萱一樣,她從小就是被教育成名媛閨秀,未來伴侶的選擇也必定是要有助於家族發展的。
隻不過傅萱萱有一個偏愛她的哥哥傅無椿,所以走到今天這個情況,還多虧了傅家主脈的庇護。
“之後呢,這個女孩就正式進入了我的生活圈,她有點傻,每次被帶去抽血化驗,甚至是被帶去實驗室注射藥劑好幾天都沒有出來,再見到我的時候也總是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樣子。”
尤宇寒繼續說著了,隻不過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他知道接下來他說的話會讓人傷心,但是他並不想隱瞞傅斯玨。
“慢慢的,那女孩後來也沒有經常來找我了,我覺得鬆了一口氣,因為我覺得終於有自己的空間,不用整天偽裝著與她溫柔可親的樣子了。”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跑著出來,很害怕很害怕,滿身的血,而且還不認識我一般,看到我就立馬跪了下來,求著我救救她,她不想再打針吃藥了,她要瘋了。”
“我很驚恐,看到她身後追來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我皺著眉頭,一開始還想轉身離開,不摻和這個渾水,畢竟父親他不在醫院裡,肯定不能了解得多清楚醫院裡的事情。”
“於是,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女孩被帶走。”
尤宇寒說到這裡有點無力,他也知道這樣的自己畢竟懦弱,也非常的不近人情,但這又是事實!
“傅斯玨,我以為父親根本不知道醫院裡的事情,結果這個事情之後,他對我很是不滿,他總會因為這個事情而訓斥我不懂事,眼光短,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不明白,我甚至一度懷疑那個女孩是我父親在外的私生女!”
“再後來,又有機會了,那個女孩又跑來找我了,不過這次她跑出來沒人追她,她變厲害了,能夠有辦法擺脫那些人的追捕了。”
“隻是她在見到我的時候,好像失憶一般,根本就不記得我這個人,看我的眼神裡除了無儘的好奇就剩下了迷茫。”
“她說,她在書上看到過,夜晚的星空最好看。”
“那個時候我並沒有理會,她也無所謂,隻是自言自語,沒多久她就自己走回去了,隻不過走之前疑問了句話,她說‘為什麼我來到你這裡總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呢?’,這個話她說得很自然,是她自己問自己的,而完全沒發現我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感覺到我的心臟是在跳動的,因為我發現我這裡居然能夠給彆人有安全感,可是我明明是那麼的冷漠無情,是那麼的瘋魔,要知道那時候的我基本上每天都要出去與人對決,有時候是三五個人,有時候是一對一強敵,也有時候是獨自麵對子彈槍口。”
“總而言之,那個時候的我就是一個為了活著而活著的人,沒有什麼特彆的意義。”
“再後來,那個女生很厲害,她偷偷跑了出去,居然真的的在大晚上看到滿天星空了,那個時候我剛好做完實驗回來,便看到她坐在天台上,仰著頭。”
“她發現我的時候,笑眯眯的,她說她很喜歡夜晚的天空,很神秘,很美麗,也很自由。”
“那一瞬,我好像沉淪了,神秘和自由,是多麼奇妙的詞,我第一次真正理解這兩個詞語。”
“再後來,我們就開始相處交流了,我也沒有以前那種虛情假意,而是真實的樣子麵對她,聊天說話成了我們那個時候最能排憂解難的事情。”
“直到變天了,夏天的雨水多了起來,她不能心滿意足地看星星和月亮了,憂愁起來,於是,我便跟她說了螢火蟲,螢火蟲能夠跟滿天星一樣,那麼好看。”
“於是,我答應了她,答應帶她一起去看螢火蟲,可是後來我被注射了更強的藥劑,幾乎上是瘋狂兩天起步,我才能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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