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不拿,那不是傻嗎?”
李欣睿依然嬉皮笑臉的語氣,“隻是多一個協辦單位,又不影響大賽的舉辦。”
“扶搖杯是不是也得改名啊?”我冷臉又問。
“當然啦,要改名天海杯。”
李欣睿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臥槽!
摘桃子摘得這麼徹底,林方陽也真是不要個逼臉。
我雙眼噴火,不客氣拒絕了:“告訴林先生,活動方案早都定好了,上報了雲河集團和體育局,不可能更改。下次有機會,再跟天海集團合作吧!”
“你不該跟他較勁。”李欣睿提醒。
“我還以為你不怕他,卻來給他當說客,以前都是吹牛逼,裝的吧!”
我激將道。
“我跟你不一樣。”李欣睿有點急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男女有彆?”
“你更有價值,是個挖掘不儘的寶藏。”
李欣睿掛斷了手機。
我以為林方陽會來電話,說我不識好歹,不給他麵子一類的話,結果直到天黑,他也沒什麼動靜。
林方陽讓李欣睿打電話,更像是一種試探,不行就拉倒。
拒絕林方陽是對的。
否則,他一定得寸進尺。
次日上午,
我剛忙完手頭的工作,韓風就來了電話。
“風哥!”
“兄弟,有這麼個情況,徐麗帶走了咱小妹,上了一輛大巴車。同行的還有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韓風道。
我的頭皮立刻發麻。
徐麗竟然帶走了我妹妹周芽,她想乾什麼?
坐大巴車,顯然是要離開東安縣!
“這事兒怪我,沒跟手下交代清楚,不該讓咱小妹隨便跟人走的。尤其是徐麗,這女人就是心術不正。”韓風自我檢討。
“她們離開多久了?”我問道。
“估摸著,得一個小時了。”
過去這麼久,我媽也沒有來電話,應該是知情的,我言不由衷道:“風哥,沒事兒,她們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那麼久,能信任的。”
“還是問一下家裡,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吧!”
到底有了女兒的人,韓風的急切和關懷,不是做樣子。
好!
我隨後撥通了家裡的電話,是我媽接的,語氣裡還帶著欣喜,“小岩,最近生活得還好吧?”
“媽,你怎麼能讓徐麗帶走芽芽?她們去了哪裡?”我上來就著急問道。
“徐麗跟那個醫生去平川市買東西,芽芽聽到了,也想跟著,說是去看你。我又走不開,就讓他們把你妹捎過去了。”我媽連忙解釋。
“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