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朝家裡跑去。
一聽到要付五十塊錢,賈張氏頓時慌了起來,“不行!易中海,你憑什麼代替東旭做主?你……”
“閉嘴!”
賈張氏被易中海的大嗓門以及淩厲的眼神嚇得噤聲了,欲言又止,不敢再多說話。
很快,賈東旭跑了回來,手裡拿著五十塊錢遞給袁老二。
袁老二接過錢後恨恨地說了一句:“今後好好管住你這張破嘴!”接著便喊上三個兒子掉頭走開。
他們剛轉身,就看見高陽正蹲在他的孫子前麵,認真地檢查他的手臂。
袁老二是認識高陽的,巷子裡的人都知道高陽。而且人人都知道,高陽醫術十分高明。
看到高陽在給他孫子治病,袁老二也不多言語。
高陽也恰好剛來此處,現場的情況他已經有所了解,並本打算回家。但他聽到了這個孩子的持續啼哭,聲音都已經啞了。
於是高陽思考片刻,還是走過去查看情況,
同對方的母親及其奶奶打了聲招呼後便蹲下為孩子仔細檢查起來。
經過高陽一番查看,確定這小孩並無骨傷問題,隻發現他肩部與手肘處有些關節扭傷的問題。
看到高陽檢查完畢,袁老二著急地問道:“陽哥兒,我小孫子的胳膊沒事吧?”
高陽微笑著回應:“沒事!隻是脫臼了,接上就行。孩子還在長身體,等一段時間就好了,但也要儘快處理,否則拖久了會有後遺症。”
說罷,高陽迅速抓住小孩的胳膊,輕輕捏了幾下,隨後一推一拉,骨頭立刻歸位。小孩頓時停止哭泣,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高陽,不知該不該繼續哭,樣子很是滑稽。
高陽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遞給小孩,小孩看了看爺爺奶奶和爸媽,終於伸出受傷的那隻手拿糖。
見他沒有痛苦的表情,小孩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高陽笑著站起身,叮囑道:“好了,胳膊已經接上了,但這幾天還得小心點兒,彆讓孩子再撞到了。”
袁老二連連點頭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太感謝了,陽哥兒!”
隨即,袁老二從賈東旭給他的五十塊錢中取出二十元遞給高陽。“陽哥兒,這是給你的!”高陽連忙搖頭:“袁大爺,不用了,這不過是小意思。”
袁老二堅持道:“必須收下,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最終高陽還是接受了這二十元錢。
臨走時,袁老二狠狠瞪了賈張氏一眼,她隻好低頭避開了目光。
這場紛爭才算告一段落。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但仍對賈張氏或大院的人議論紛紛。易中海板著臉,對仍在大院內的居民說道:
“還在這兒乾什麼?都回屋準備開會!”
說完便徑直朝大院走去。其他人大眼瞪小眼,隨後也都回到各自的家中,關緊大門。
三位大爺坐定在八仙桌前,其他人在旁或站或坐,圍成一圈。易中海見閻埠貴精神萎靡不振,不由怪道:
“老閻,你剛才跑哪兒去了?怎麼不來幫忙?”
閻埠貴酒還沒醒,滿臉通紅地說:
“老易,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今天喝得暈頭轉向的,再說以我這小身板兒,能攔住誰呀?”
易中海聞到他滿嘴酒氣,眉頭一皺,並未再說什麼。“賈張氏!”易中海把注意力轉向賈張氏。
賈張氏那一張圓潤的麵孔如今已活脫脫變成了豬頭模樣。當她聽到易中海報出她的名字時,冷笑一聲,扭過了頭,不屑於回應易中海。畢竟今天的使得家中白白損失了五十元。賈張氏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人人都知閻埠貴有摳門之名,可是事實上院落中最吝嗇的人物卻並不是閻埠貴。而是這位賈張氏。
即使閻埠貴再怎麼節儉,在必須花錢的地方從不含糊。賈張氏卻是鐵公雞一隻,一毛不拔。“砰!”
桌子遭受了易中海憤怒的一擊,隨即他又將手收回,並在暗地裡甩了幾下以減輕痛感。“哎喲,太用力了,這下疼的。”然後站穩身子並朝著賈張氏揮手指責起來,喝罵著問:“賈張氏,你想怎樣?!”
見賈張氏被易中海的真實怒意嚇到後退了一步,噤若寒蟬,什麼也不說了。接著他又接著斥責道:“你自己檢討一下今日說出了何種話語?給我們的四合院蒙羞!”
賈張氏輕聲辯解,“也不能把鍋全部扣在我頭上吧?”
然而即便是這般微弱,現場的人也都聽入了耳。易中海更加火冒三丈地用手指指責賈張氏:
“不是因你而起,那究竟是哪個錯了,難道還是冤鬼纏身?”“我我"
賈張氏說話結結巴巴,沒有明確的話可以表達出來,她的眼神四處遊移不停。這時,
她的雙眸驀然瞥到了一個方向,瞬間光芒萬丈,緊跟著直指高陽,帶著幾分興奮之情道:“全因為他!都是這個孩子的錯…”
人們順著賈張氏指向的方向望去,隻見她的指向目標竟是高陽。高陽不禁怔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居然成為了圍觀的中心。高陽雙手環抱在胸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眼前的這位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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