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菱當然也知道,她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並不知道自己在背後蛐蛐人,結果被被蛐蛐的那個人看了個一清二楚,蕭衡單手支腮,點開好感度一欄,顯示角色對玩家好感度仍舊是100,無奈的搖搖頭。
說起來,也不知道如果自己現在發出點動靜,她又會如何。
想做便做,蕭衡在小東西一張小嘴嘚啵嘚說個不停的時候飛快的點了點她。
注意到小東西整個人瞬間僵硬成了一團,蕭衡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旁的鄭賢同樣沒忍住,嘴角跟著微微抽搐。
之後幾天,廖武幾乎是繞著蘇菱走的。
蘇菱賺了他那麼多銀子,自然不介意他這小小的冒犯。
一直等到初七,一大早,胡郎中就來跟蘇菱請辭。
原來是經過這幾個月的苦讀,再加上從前的基礎,胡郎中自覺自己學有小成,便想著南下,到更為繁華的城鎮去。
“趁著老朽身子骨還硬朗,若是能去看一看外頭的名山大川,老朽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說這話的時候,胡郎中撫摸著胡須,乾瘦的臉上滿是意氣風發,此刻的他不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精氣神反倒是比尋常少年還要足。
蘇菱自然沒有阻攔的道理。
倒是胡郎中,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師父可要與我一同上路?”
在胡郎中看來,眼前的莊子還是太小了些。
蘇菱想了想,雖然十分心動,但很快便搖頭:“我還是算了。”
接著她掰著手指開始細數起來:“我現在才剛讀完了四書,五經也才隻讀了一小半,醫書也隻讀了沒幾本,還有武功騎術跟射術,都還算不得精通。”
越數蘇菱就歎氣的越厲害:“外頭不安全,還是等我再長大些再說吧。”
聽到她說騎術跟射術不精通,覺得外麵危險的時候,一旁的廖莊頭臉皮狠狠抽搐了一下。
想到當初這位小祖宗騎在那匹名叫小白的黑馬背上,對著黑馬如指臂使,操控黑馬靈活閃躲,身形沒有絲毫搖擺的模樣,廖莊頭心想,您未免也太謙遜了些……
還有您那指哪打哪的射術,以及神出鬼沒的暗器,放外頭危險的指不定是誰呢!
胡郎中並未親眼見識過,聽她這麼說,想了想覺得也是。
不到八歲的確過於稚嫩了些。
就在胡郎中想著這些的時候,就見蘇菱朝著芽春招了招手,對著她耳語了幾句。
等芽春再從屋子裡走出來時,手裡已經多出了一個袋子。
“這裡麵是三十兩銀子,給你做盤纏用。”蘇菱心想老頭年紀這麼大了,又在自己這裡掛著一個徒弟的名號,何必讓他一把年紀了,還要被銀錢所苦呢?
蘇菱看得出來,常年奔走在鄉間田野的他並不怎麼富裕,穿著的衣衫上甚至還打著補丁。
然而蘇菱的這般舉動,卻是讓胡郎中一愣。
在胡郎中看來,自己看了蘇菱那麼多本醫書,已經承了她天大的恩情,如今又怎麼好意思要她的銀子呢?
“給你拿你就拿著,你到底叫我一聲師父,師父給弟子銀子花不是天經地義?”
蘇菱不由分說將袋子塞進了他懷中。
胡郎中的手裡沉甸甸的,心裡麵也沉甸甸的。
想到那姓蘇的混賬跟袁氏都對她做過什麼,忽地,胡郎中腦海裡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
既然師父給弟子銀子是天經地義,那弟子為師父分憂,豈不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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