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易苦笑。
原本自己重生的事情，是不願意說出來的。
擔心師怡暄，鳳洛汐幾女胡思亂想。
但麵對師怡暄，他是一點辦法沒有，要是不老實交代清楚，這件事肯定不能過去。
令他高興的是。
他將此事說出，師怡暄心中依舊憤怒，可讓他終歸有了一絲生機。
他能明顯感受到。
師怡暄對他的怒火和憎惡，很大一部分，都被蘇茶清吸引過去。
“還好，還好當時沒有斬殺蘇茶清，否則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蘇凡隱隱有些慶幸。
在大楚的時候，他打算將楚嘯天斬了，再不惜一切代價，把百裡付佳也給弄死，可最終，因為蘇茶清拿出能讓榮歆雪活命的條件跟他換取，他才堪堪同意。
可現在看來，完全是他大賺特賺啊。
“看樣子，蘇茶清還能再多活一段時間。”
“等將小暄攻略的差不多，再出手不遲！”
蘇茶清手段逆天。
而且身負係統，很多事情，除卻師怡暄幾女親眼所見，否則她們絕對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他也不著急。
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讓四女，完全清楚上一世，他為何會變成暴君的機會。
“贏易。”
察覺贏易思緒遠走，師怡暄的聲音不由沉重了些。
贏易回過神，連忙道：“小暄，我知道，其實你內心深處，肯定是相信我的。”
“你仔細想想，蘇茶清一無是處，一眾天驕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你再想想，你當時，可是已經突破到了武皇境界，甚至汐兒，都完全踏足陸地神仙的境界。”
“但對上蘇茶清，你們卻毫無獲勝的把握，甚至屢次被她逃出生天，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贏易的話，讓師怡暄徹底陷入沉默。
的確。
上一世，蘇茶清的種種行為，無不透露著詭異。
好幾次。
她都差點兒將蘇茶清抹殺，可是很奇怪，必死之局，卻被蘇茶清輕鬆破解，甚至逃走之後，實力更是突飛猛漲。
沒有修行天賦，修行時間，也全跟男子鬼混。
但自身境界和實力，增長的速度，能把所有人驚掉下巴，完全跟一團迷霧，讓人看不清楚。
可是她們想過千萬種可能，也不知道蘇茶清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許久。
師怡暄閉上眸子，不再言語，不想同贏易多說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