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玩得開心,沉浸在遊戲的歡樂氛圍中,笑聲與驚呼聲此起彼伏。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狗叫聲。
那叫聲響亮而急切,仿佛帶著一種強烈的情緒,瞬間打破了屋內的歡樂氛圍。
我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麵麵相覷,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原本熱鬨的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隻有那狗叫聲在空氣中回蕩。
顧曼曼微微皺起眉頭,隨後說道:“不用管,平時我在家的時候也會聽到狗叫,是樓下鄰居養的狗,有時候會比較鬨騰,但也沒什麼惡意。”
我們聽了她的話,心裡稍稍放鬆了一些。
可是,那狗叫聲還是在耳邊回響,如同揮之不去的雜音,讓人心神不寧。
房間裡的光線似乎也在這一刻黯淡了幾分,那幾幅簡約的裝飾畫仿佛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機,靜靜見證著這突如其來的插曲。
過了一會兒,狗叫聲漸漸平息,仿佛那隻狗也累了,或者找到了彆的樂趣。
我們這才又重新投入到遊戲當中,努力找回剛才被打斷的歡樂。
但那陣狗叫聲,卻在我們的記憶中留下了一抹彆樣的痕跡。
然而,還沒等我們完全沉浸回遊戲中,外麵又傳來了爭吵聲。
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充滿了憤怒與激動。
我們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過去,心中充滿了好奇與不安。
這爭吵聲究竟是因何而起?又會如何發展呢?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那小小的玻璃茶幾上的水果似乎也失去了誘人的色澤,靜靜地等待著這場意外的喧囂過去。
我們不約而同地走到門前,緩緩打開門。
門外,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和一位老大爺激烈地爭吵著。
那男人應該是狗的主人,他滿臉通紅,眉頭緊鎖,眼睛裡燃燒著怒火,一邊用力地揮舞著手臂。
他大聲嚷道:“你個老不死的,我家狗叫關你屁事!又沒礙著你啥子事!”
而老大爺則氣得胡須顫抖,眼睛瞪得大大的,用手指著男人,也罵道:“你個現世(丟人)的,你家狗天天擱那瞎叫喚,還讓不讓人歇著了?
“我這一把年紀了,本來覺就輕,被你這狗一吵,更是沒法睡了!”
男人不服氣地反駁道:“我又不是沒管,可狗它有時候就是不受控製啊!”
老大爺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就不能想辦法管管?總不能一直這麼吵下去吧!”
他們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如同驚雷一般在樓道裡炸響。
那激烈的爭吵聲仿佛有了實質的力量,震得樓道的牆壁都似乎在微微顫抖。
不一會兒,樓下的住客們都被這巨大的吵聲吸引,紛紛跑上來看個究竟。
有的住客麵露不滿,抱怨著這吵鬨聲打擾了他們的安寧;有的住客則在一旁竊竊私語,猜測著爭吵的原因。
而狗的主人和老大爺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在那裡大聲爭吵著,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滿和憤怒全部發泄出來。
我們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們。
此時能來上一包瓜子或者西瓜,那真是太讚了。
正當狗的主人和老大爺吵得不可開交之時。
我對著顧小言和顧曼曼開了句玩笑:“嘿,要是這時候有一包瓜子就好了。”
顧小言聞言先是怔了一下,隨後忍俊不禁,說道:“你可真是夠特彆的,這都吵成一鍋粥了,你還有閒心想著嗑瓜子呢。”
顧曼曼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著一絲清冷,隻輕輕哼了一聲,並未多言。
她那高冷的模樣,仿佛周圍的喧囂都與她無關。
但她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瞥向了爭吵的兩人,眉頭微微蹙起,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顧小言見狀,笑著調侃道:“曼曼,你就不能多說兩句嘛。”
顧曼曼隻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
不過,他們的注意力很快又被那激烈的爭吵給吸引了過去,望著那劍拔弩張的場麵,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狗的主人怒目圓睜,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辣椒,唾沫橫飛地叫嚷著:“你個老不死的,純粹就是瞎折騰,沒事找事。我家狗叫兩聲咋啦?又沒把你給生吞活剝了!”
老大爺氣得渾身劇烈顫抖,仿佛風中的落葉,雙腳重重地跺著地麵。
聲音顫抖得如同破舊的風箱:“你還有理了?天天這麼吵,吵得人腦仁都要炸了。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你那破狗?
“一點公德心都沒有,你簡直就是個沒教養的混賬玩意兒,四六不懂的東西。”
男人梗著脖子,眼睛瞪得像要蹦出眼眶的銅鈴,大聲反駁道:“我咋沒管?我明明管了,可它要叫我能有啥辦法?”
老大爺胡須劇烈地抖動著,仿佛要飛起來一般,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那就是你沒管到位。你看看你,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你這狗吵得大家都不得安寧,你還在這強詞奪理,胡攪蠻纏。你就是個自私自利、沒心沒肺的混蛋,一點都不考慮彆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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