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戰在得知雲悠悠被賊人劫持後,一路朝東南方向追,緊趕慢趕,終於在山腳下看到扛著雲悠悠準備進山的曾安。
剛準備上前截人,孰料曾安扛著雲悠悠進入一片石林後,便再也找不到蹤跡。
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雲悠悠在他眼皮子底下跟丟,心裡焦慮不已。
獨自一人在大山搜索,一無所獲。
這樣盲目尋找也不是辦法,正準備下山去找幫手,剛走到山腳下,就看到和羽明一起下山的雲悠悠。
宇文戰以為雲悠悠定是被羽明劫持的,抽出腰間佩劍,上前攔住他們的去路,冷聲道:
“這不是西鳳的九皇子嗎,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劫持我的人,還不快放了她!”
一看來者不善,跟在身後的曾安和曾泰二人忙拔出長劍,擋在羽明身前。
雲悠悠一看是宇文戰,吃驚不小,“五殿下,你怎麼在這?”
忙對羽明道:“九殿下,北燕的五殿下不是敵人,他……是我的朋友。”
羽明是她的患者,宇文戰是慕容玉的心頭好,她不想因為她,令雙方大動乾戈,傷了誰都不好。
羽明和宇文戰倒是沒多大仇怨,且他現在的身份,也不想挑事去得罪他,命令曾安曾泰退下後,朝宇文戰抱拳道:
“五殿下,好久不見,我沒有惡意,不過是請睿王妃上山幫我看診,現在正準備送她下山呢。”
“你會這麼好心,主動送她下山?”宇文戰並未收劍。
他知道羽明對慕容睿恨之入骨,不認為他會輕易放過身為睿王妃的雲悠悠,根本不信他的說辭。
雲悠悠忙上前一步,道:
“確實是這樣,五殿下,西鳳九殿下的人方才把我弄到山上,是為了讓我幫他診病,他沒把我怎麼樣,現在正好要送我下山。”
見她也這麼說,宇文戰終於信了,將長劍收入鞘中,關切的上下打量雲悠悠,“雲悠悠,你沒受傷吧?”
雲悠悠搖頭,“放心,我沒事。”
“那就好,我現在就帶你下山。”
羽明見碰著熟人,不便再送,對雲悠悠道:“睿王妃,既然五殿下來接你了,我不便再送,我的事,就拜托你了。”
“好。”
羽明又客氣的同宇文戰拱手道彆:“五殿下,勞煩你幫我把睿王妃送下山,省的我和慕容睿打交道。”
“嗯。”
待羽明等人走後,兩人並肩返程,雲悠悠奇道:“五殿下,你怎麼知道我被人劫持了?”
“我今晚也宿在祥雲寺,閒來無事,在外麵散步,路過你住的院子,看到慕容睿恰巧在你院外,是他先看到你被賊人挾持,他腿腳不便,我便追了過來。”
“啊……這麼說,慕容睿也知道我今晚失蹤了。”雲悠悠有點苦惱,試探道:
“五殿下,待會回去,你……能不能替我保密,不要讓他知道我今晚是被羽明弄過去診病了啊?”
“為什麼?”宇文戰明知故問道。
“因為羽明和慕容睿是仇家啊,他若知道我答應幫羽明診病,我恐怕有麻煩,可今晚的情形,若我不答應羽明,根本脫不了身。”
“說的也是。”宇文戰頷首,又故作為難道:“不過我和慕容睿好歹是兄弟,這麼重要的事,我若又瞞著他,會不會不太仗義。”
雲悠悠心裡暗罵這個宇文戰可真愛多管閒事,怎麼她每回做生意,都能被他撞個正著,試著同他商量道:
“你若不說,我給你5千兩封口費,如何?”
宇文戰:“……”
他上次不過是想找機會看她脖子上戴的玉佩,才隨口說要收八千兩封口費,沒想到雲悠悠竟真以為他是個見錢眼開的。
見他沒做聲,雲悠悠隻得加價,
“還是和上次一樣,八千兩,你若同意,我便把上次欠的八千兩和這次的八千兩封口費一起給你,絕不賴賬。”
見她一臉認真,小模樣越看越可愛,宇文戰強忍著笑,故意逗道:
“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恐怕比上次還要嚴重一些,畢竟羽明和慕容睿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敵,你背著你夫君給他診病,無論是何種原因,他肯定會不好想,但封口費還是八千兩,是不是太便宜了一點?”
這個宇文戰,可真會坐地起價,雲悠悠咬了咬牙,“一萬兩,不能再多了,多了我給不起。”
宇文戰正要說話,“啊……”雲悠悠突然驚叫一聲,腳下踩了個空,跌入一個獵人挖的捕獵陷阱。
“雲悠悠!”宇文戰忙伸手去拉,可已經來不及了,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跌進坑裡。
“該死,都怪我。”宇文戰忙跟著跳了進去,衝過去拉她,急聲道:“雲悠悠,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我腳受傷了,走不了路。”她掉下來時,腳不幸碰到獵人事先埋在裡麵的一個捕獸夾。
“我看看。”宇文戰忙俯身去查看她的傷腿。
借著夜色,能清楚看到她雪白的腳踝上,被捕獸夾閉合時劃出一道猙獰的傷口,正汩汩往外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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