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立帶來的那二三十個追殺雲悠悠的侍衛,被宇文戰帶的人全殺了,現場屍體躺了一地。
一身是血,狼狽不堪的張立被兩名黑衣侍衛押解著,帶到宇文戰麵前。
他一雙陰鷙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宇文戰,厲聲道:
“你是什麼人,竟敢殺了我們這麼多護院侍衛,主人定會把你千刀萬剮!”
“哼,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宇文戰想到雲悠悠遭此橫禍,這人便是罪魁禍首。
且若不是她人機靈,想辦法逃出去了,剛才在地牢可能已經被他害死,怒從中來,對身側跟著的鬆鶴道:“鬆鶴,替我掌嘴。”
“是,主子。”鬆鶴上前,掄起手掌猛扇張立的嘴巴子。
他手勁極大,沒一會,張立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成豬頭。
宇文戰總算滿意,“行了,停下吧,彆一會問不了話。”
“是。”鬆鶴停手。
張立何時受過這種侮辱,惡狠狠道: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組織嗎?我勸你最好放了我,我或許可以考慮在主人麵前替你求情,日後給你和你身後這位留個全屍,否則,就憑你今日的行徑,你定會列入組織的頭號追殺名單裡,被組織裡的殺手碎屍萬段。”
宇文戰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啊,方才進院子找人時看到你們的標誌,不就是九鳳台嘛。”
張立見他說的雲淡風輕,嘲諷道:
“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恐怕還不知道九鳳台是怎樣一種存在吧,若得罪了九鳳台,無論你是誰,哪怕躲到天涯海角,我們上天入地也要找到你,把你弄死。”
宇文戰走上前,猛的一腳踹到他心口,“是不是嫌方才打得不夠,嘴巴還不老實。”
他用的力氣不小,張立受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宇文戰居高臨下打量著他,冷聲道:
“我問你答,若再敢忤逆半句,現在就讓人從你的腳趾開始,在活著的時候把你剁成108塊,扔去喂狗。”
他常年帶兵打仗,自帶一股肅殺之氣,雖說得雲淡風輕,但張立絲毫不懷疑這種事他真做得出來,被他的話嚇到,下意識點了點頭。
“很好。”宇文戰很滿意,問道:“你們九鳳台盯上陸炎從前住過的這座清源山多久了?”
張立道:“差不多兩個多月了。”
“都查到了什麼?”
“查到陸炎在這住過數年,還曾在這收過一個徒弟,是個小姑娘。”
“嗯,找到那小姑娘的線索了嗎?”
“暫時還沒有。”
見宇文戰沒再說話,張立抬起頭看向他,道:
“這位公子,想必你應該是個大人物,那你可以去找人打聽一下,九鳳台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我們組織在各個國家都有分支,和各國的達官貴人,皇親貴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我勸你最好彆和組織鬨太僵,否則你真的不會有好下場。”
宇文戰垂眸,“你的意思是讓我放了你?”
張立一臉誠懇,勸道:“為了你自己,我建議你放我一馬,否則主人定不會放過你。”
“你方才不是說,我殺了這麼多侍衛,你家主人絕不會放過我,既然已經不能放過,多殺一個你,又何妨?”
張立忙道:“幾個護院侍衛而已,死不足惜,我可以為你開脫,請公子高抬貴手,留我一條性命,公子有所不知,我與主人關係匪淺,我是他的親妹夫,若我死了,他為了給自己的妹妹報仇,也會上天入地追殺你,你又何必招惹這個麻煩呢。”
“可你抓了我的人,還差點害死她,就憑這一點,你就活不了。”
宇文戰對侍衛命令道:“殺了他,順便把這些屍體處理了,做乾淨一點。”
“是。”
張立大喊“饒命”,可還是被兩名侍衛連拉帶拽,拖到土坡後,一劍要了他的命。
等侍衛們處理屍體的空檔,宇文戰和雲悠悠並肩坐在稍遠的小土坡說話。
當雲悠悠得知宇文戰在她失蹤這兩天不眠不休,沿路尋找才找到這,十分感動。
“五殿下,謝謝你,今晚若不是你,我凶吉難測,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以後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隻管開口。”
若她不是這種身份,宇文戰真想說,怎麼會無以為報呢,可以以身相許啊。
垂眸看向她在月光下,更顯明亮剔透的眸子,強忍著心頭情緒,輕笑道:
“謝什麼啊,我還想謝謝你呢。”
“謝我?”雲悠悠一臉納悶,“謝我什麼?”
“謝你在今天這種情況下,勇敢的逃了出來,為自己爭取了時間,我才有機會能來救你,如若不然,後果我真不敢想。”
天知道他剛才在地牢聽說雲悠悠可能被張立殺了,是何種心情,他征戰沙場那點城府都快沒了。
若這個消息是真的,他可能會當場發瘋。
“五殿下……”雲悠悠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有點不知所措。
他一雙星目一眨不眨盯著她,“小雲朵,彆叫得這麼生分,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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