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眼在腳邊玩耍的小狐狸,雲悠悠覺得若自己穿它同類的皮毛做成的衣服似乎不太好,拒絕道:
“狐裘便不要了,就做尋常冬衣吧,我院裡養了這小東西,穿狐裘不合適。”
“這……”繡娘有些為難,“可王爺特意吩咐,一定要為您做一身狐裘,他說他答應過您,不能言而無信。”
“狐裘我不要,做了我也不會穿的,若王爺問起,你如實回複他即可。”
“是。”繡娘不敢再勸。
繡娘在幫雲悠悠量尺寸,羽靈趁等候的空檔,一雙眼睛在屋子裡亂瞟。
她又聽一個雜役說,在北院外牆邊曾見過一個男子出沒,等雜役前去查看時,卻不見蹤跡。
她從未放棄過尋找雲悠悠與其他男子通奸的證據。
無奈北溪院裡雖沒有設專門看院子的嬤嬤和侍衛,但隻要雲悠悠平時帶薄荷外出,都是門窗緊閉,大門也會上鎖,她也不敢公然闖入去查看。
所以今天借帶繡娘做冬衣量尺寸的名頭過來,想尋找些蛛絲馬跡。
目之所及,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品。
羽靈的視線落在小幾上一隻裝針線繡品的籮筐。
籮筐裡放著一些紅布,還有一隻半成品,模樣有點像香包的物件,看樣子,雲悠悠是打算用紅布做香包。
羽靈看了眼半成品香包上粗糙的針腳,眼裡露出嘲諷之色,心道果然是鄉野村婦,粗鄙不堪,女紅和她比簡直差遠了。
也不知道她做紅色香包是準備送給誰的,是慕容睿呢,還是她那個奸夫情郎?
羽靈決定過幾天探探慕容睿的口風,看他有沒有收到雲悠悠做的紅色香包,若沒有,那她基本可以肯定,雲悠悠絕對在北溪院藏了男人,且十有八九是宇文戰。
這也解釋得通,她為何單單隻留薄荷一個小丫頭服侍,不允許其他人等進來伺候。
羽靈越分析,越覺得有理。
一定是這樣。
慕容睿若知道她給他戴了綠帽子,定會毫不猶豫休了她,盛怒之下,說不定還會一掌劈了她。
雖然已經從一隻裝針線的籮筐成功推斷出一切,羽靈也沒聲張,等繡娘給雲悠悠量完尺寸,便不動聲色隨眾人一起離開了。
亥時末。
雲悠悠正在燭光下翻看一本醫書。
門外傳來一陣“錚錚錚”刀劍交鋒的打鬥聲,把她嚇了一跳,忙跑到院裡查看。
一個黑袍人正和一個穿銀灰色勾金邊袍子的男子,兵戎相見,纏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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