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較崇尚快刀斬亂麻,辦案就要雷厲風行,絕對不能墨跡。
這一墨跡,就容易讓時間,抹除很多關鍵證據。
“原來如此!”
解縉聽了之後立馬眼睛一亮,他怎麼沒想到呢?
沒想到關鍵點,竟然是一條不起眼的狗。
之前他第一次來的時候,還以為這是個意外進入現場的因素,誰知道,就是這樣一個不起眼的細節,成為了盤活密室的關鍵。
這麼一想,整個案子就很明了了!
想要知道凶手是誰?
找張家的下人來審就行了。
到底,誰才是這條狗的主人?
但轉念一想,解縉又有幾分疑惑。
之前他們其實已經審過一遍了,尤其是對張府之內的相關人員們。
這些都是涉案的第一嫌疑人,是最有可能,也是最有作案時間的人,自然要第一個進行核查。
作為縣令,他對於審查案子線索流程,是十分了解的,當時分彆審問了幾個點位。
一方麵是問,案發當晚他們都在做什麼?
另一方麵是問,有沒有什麼人證?
最後則是問,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些都是常規的偵查提問方式。
要以點帶麵,地毯式排查這些下人們的嫌疑,防止有漏網之魚,也是最廣泛的審查方式,已經傳承有好多時間了。
但是,根據眾人的回答,他沒有發現什麼破綻,這讓很多衙役都犯了難。
大家還真是第一次,接觸這麼離奇的作案手法,一時間,都想不出什麼對策,難免有些苦惱起來。
解縉也是如此,按照這個節奏進展下去,最終必然落得一個懸案收場。
似乎這個密室作案的犯人手段,天衣無縫,摸不到一絲一毫的狐狸尾巴。
明明能察覺到,凶手大概率就在這個府邸之中,他還找不到什麼破案的痕跡,這就叫人很是抓狂。
相比於此時沉著冷靜的任以虛,解縉隻是在強裝鎮定,他知道自己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磨練。
但,身為廣饒縣的父母官,作為最高長官,他不能自亂陣腳,隻是裝出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繼續調查,暗暗發誓,不抓到這個凶手,誓不罷休!
“見過縣令老爺。”
很快,下人們一個個排成隊走了進來,他們對於這個新任廣饒縣令,還是有幾分敬畏的。
之前那個胡縣令的辦案手段,就沒有這麼雷厲風行,一般都是十分柔和的,在各種權貴之間和稀泥,時不時就以懸案,作為結果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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