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村警官迅速恢複精英著裝,轉頭就開車朝警察廳而去,他要找黑田理事官討個說法。
伏特加的事情解決後,琴酒親自開著車將降穀零送回安全屋。
車上,降穀零自然而然地問:“貝爾摩德要回來了?”
琴酒嗤笑一聲說:“那女人暫時回不來。”
他深深看了眼降穀零,低啞著聲音警告道:“哪怕國立醫院炸了,她也沒必要回來。組織能處理你的爛攤子,前提是你有足夠的力量抵消組織付出的代價。”
他冷冰冰地說:“指揮,你必須展現出你的價值。”
降穀零眨眨眼,琴酒居然會提醒他。
他暗自揣測,這是打什麼主意?
車子停下,琴酒見指揮朝屋裡走去,沉聲警告道:“不要再鬨出什麼事來了,boss對你不會一直寬容下去。”
降穀零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囉嗦。”
琴酒冷笑,自己找死也怪不得彆人。
他開車朝基地趕去,還得找伏特加那個蠢貨特訓。
車剛開出去不到五分鐘,琴酒忽然眸色一厲,果斷跳車。
他跳出去瞬間,‘轟’一聲大響,黑色的保時捷像煙花一樣炸開。
熊熊火焰照在琴酒的臉上,讓他的表情看上去更猙獰。
“——指揮!!”
總在琴酒以為指揮很能搞事時,指揮就能搞出更大的事來虐待他僅存的底線和刷新他為數不多的想象力。
他血壓上湧,恨不得崩了指揮!
你他媽是搞事精嗎!!
降穀零坐在安全屋裡,耐心等待了五分鐘後,手機震動起來。
他臉上帶著篤定的笑容默數三十秒後才接通,果然,琴酒滿含怒火的聲音傳來。
“指揮,你是在激怒我!這對你並沒有好處。”
降穀零故作驚訝地說著攻擊性十足的話:“不會吧不會吧,組織大名鼎鼎的killer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炸彈問罪柔弱的情報人員?那我隻能認為你名不副實了。”
“想將我送去三途川的炸彈嗎?”琴酒嘲諷,“很好。”
琴酒被氣笑了,他掛斷了電話,立刻展開報複。
片刻後,降穀零手機收到任務郵件,那一連串的任務密密麻麻看得人眼暈。
他哼笑一聲:“幼稚。”
他隨手將組織的聯絡手機扔到一邊,拿起私人手機聯係教官。
從竊聽器上傳來教官與伏特加的對話時,他便意識到教官已經知道他的情況了。為避免被教官摁著揍,他還得安撫好人。
電話很快接通,淺淺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雙方都沒有出聲。
片刻後,宮村警官率先打破沉寂,他張口就揭短:“聽說你跳樓了?”
降穀零淡定的表情龜裂開。
他手忙腳亂地解釋道:“那是誤會,我沒想自殺的,教官你信我!”
“沒想著自殺,那你是覺得跳樓好玩兒?”宮村警官犀利發問。
降穀零遲疑。
他承認自己對自殺不死的debuff感興趣,也不否認躍躍欲試想去玩兒下。但這絕對不是他的鍋,是人設卡太黑泥了,一不小心被精神汙染了。
他這一遲疑貌似坐實了某些猜測,宮村警官冷靜地說:“我明白了。”
宮村警官話鋒一轉,說:“我又教了一個弟子,以他的進度大概兩個月內能完成所有課程進行臥底。現在我決定給他增設一門心理學,延遲他的臥底時間。”
“降穀,他臥底以後,你與他多接觸下。”
降穀零:?
他努力解釋:“教官,您誤會了,我心理很健康,不需要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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