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表情扭曲了下,看著堪比精神汙染的愛爾蘭,忍無可忍地一閃身,在愛爾蘭還沒反應過來時,伸手在他頸部某個位置重重按下去。
愛爾蘭還沒搞清楚狀況便眼前一黑,失去意識砸倒在地上。
臉著地的悶響聲讓降穀零心裡的鬱氣散了許多。
他一腳踩在愛爾蘭背上,皮笑肉不笑的朝琴酒陰陽怪氣說:“組織招人都不挑的嗎?”
被忽視許久的琴酒站在斷臂殘肢上,拿著打火機點了根煙,莫名有些滄桑和悲哀。
組織都是些腦子有問題+皮不死就往死裡皮的人+廢物+叛徒嗎?
不知boss一直都住療養院有沒有這方麵的原因。
他堅強為組織挽尊:“先在你身上找找原因。”
“大哥,已經處理完了。”伏特加提著一箱子資料走過來憨憨地說。
琴酒:忘了,組織還有蠢貨。
他吸了口煙,麵無表情地說:“回基地。”
伏特加看了眼滿地的屍體,猶豫地問:“我們不等指揮了?”
琴酒譏諷地說:“他還用你擔心?”
以指揮詭異又蠱人的魅力,根本就不缺為他衝鋒陷陣的蠢貨。
沒見精明傲慢的愛爾蘭都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犯蠢嗎?
琴酒坐上車朝基地趕去。
草案大廈,降穀零正在與諾布溪聯絡:“諾布溪,來草案大廈接我。”
“是,安室大人,我馬上到。”
諾布溪高昂的聲音熱情如火。
降穀零下意識掛斷電話,他謹慎的看著手機,像是看一隻上躥下跳的吉娃娃。
十一月九日,下午一點。
降穀零拿出私人手機,裡麵有一條公安發過來的郵件。
他以為是公安的任務,並沒有多想就打開了,猝不及防直接被創飛了。
[降穀先生,您的同期們強烈要求加入黑衣組織。萩原警官決定去情報組,為此特地給自己取了個代號:卡慕白蘭地。鬆田警官決定去武器研發組,取代號為:田納西威士忌。等待您的命令——風見裕也。]
降穀零:……?
降穀零:!!
果然和冤種同期們相親相愛、和諧相處是不可能的,隻有拳頭摩擦那誰誰的臉才能勉強臥底下去的樣子。
降穀零被氣笑了,他冷著臉扔掉沾血的風衣,坐在皮椅上交疊著雙腿,慢吞吞又用力的擦拭著手背的血,周身氣勢危險冰冷。
他費儘心思讓他們活下來,是讓他們在陽光下當個閃閃發光的警官,而不是扔進淤泥裡打滾,將自己整得破破爛爛、分不清是人是鬼的活著!
為國民服務就那麼難嗎?
降穀零視線落在那兩個酒名上,隻覺得眼睛被刺的生疼。
能成為組織代號成員,手上必定直接或間接染上無數人的血,背負著洗不乾淨的罪孽。
他怎麼舍得讓同期們澄澈乾淨的生活裡染上陰霾!
——為花開喜悅,為蝴蝶起舞而驚呼。吐槽著今日庸碌,明日太平。
這才是他們該有的人生。
這幾個笨蛋,放著康莊大道不走,偏向著泥濘小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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