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著說。
明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故事,七號卻覺得那輕輕淡淡的悲傷席卷而來,那悲傷不重,卻絲絲縷縷纏繞在你心頭,像藤蔓一樣越纏越緊,讓人幾近窒息。
降穀零眨了下眼,語氣飄忽地說:“關上車窗吧,夜風吹來了。”
他摸摸乾澀的眼眶想,這風有點大,吹得他差點流淚了。
七號聽話的關上車窗,啟動著車子朝安全屋使去:“先生,我們沒有找到阿誇維特。”
降穀零還維持著剛才講故事的姿態,停頓了許久。
身上的悲傷卻已經散去,恐怖而冰冷的氣勢肆無忌憚的傾瀉而出,壓得人不由自主垂下頭顱,為他獻上臣服,才能躲開那強大的威嚴。
“阿誇維特啊。”他淡淡地說,“以我的名義給情報部傳信,讓朗姆去找吧。”
萩原說,他懷疑阿誇維特被hiro帶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降穀零卻可以肯定,阿誇維特一定是被hiro帶走了。
hiro不會放過借助代號潛入組織的機會的。
隻是他在臥底訓練營結業的時間明顯不對,難道沒上完課?
想到宮村教官笑眯眯的模樣,降穀零就打了個激靈,心裡的負麵情緒散了大半。
而且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了,hiro進入組織視線後,能否安全過關隻能靠他自己了。
他相信hiro的能力,就讓hiro跟朗姆玩玩吧。
降穀零將組織手機遞給七號,闔目養神,慢條斯理地說:“順便替我給boss發郵件,讓他把司陶特送到西伯利亞種土豆。等阿誇維特找回來,調去中東基建。”
他沉吟片刻,補充道:“麥卡倫去墨西哥種玉米吧。”
這群臥底最好離他遠遠的,這樣對大家都好。
七號愣了下,額上有冷汗滲出,連忙應道:“是,先生。”
有權限直接給boss發郵件,還能乾涉代號成員的任務調動!
先生,您是不是忘了自己隻是普通的、沒有代號的外圍成員?
您這是,不裝了?
七號嘴角動了動,到底沒敢問出先生的代號。
肯定是他現在還不夠資格,等他得到了代號,或者立下功勞了,先生必然會告訴自己代號的。
他咧了咧嘴,露出過於燦爛的笑。讓本就有些憨的臉上,多了幾分傻氣。
先生能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一定是更信任他了。
他一定會繼續加油,成為先生身邊的第一心腹。
至於組織那些流言蜚語,他嗤之以鼻。
先生就如明月高懸於天,那些傳謠的人定是因為嫉妒才中傷先生,真是該死。
等他獲得了代號,一定要將那些人清理了。
他將車停靠在路邊,拿著先生的手機,找出boss和朗姆的郵箱,將先生剛說的事情發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後,重新啟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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