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瞳孔地震,大腦仿佛被扔下一顆雷管炸開,眩暈又耳鳴,什麼都聽不到也看不到。
這、這他媽也太不可思議了。
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震撼。
“諸伏……”
“小諸伏……”
鬆田陣平抓了抓頭發,低咒一聲,焦慮地在房內轉來轉去:“我作證,降穀肯定是男孩子,我們一起洗過澡。”
萩原研二目光幽幽地盯著零寶寶,語氣是說不清道不明地意味:“誰不是呢,我也可以證明。”
安室光:悄悄含著奶嘴不敢出聲。
鬆田陣平接著說:“諸伏肯定也是男孩子。”
萩原研二右手拿著奶瓶喂孩子,憋笑地說:“對,我也確信。”
所以,小降穀到底怎麼做到給自己又是當爹又是當兒子的?
他晃晃奶瓶,見小嬰兒朝他翻了個白眼,小臉上滿是嫌棄,自個兒伸手抱住奶瓶撮奶。
氣得他輕輕捏了捏小寶寶肉嘟嘟的臉蛋兒,低聲道:“沒良心的,我冒著被小陣平揍的風險都是為了誰,你還嫌棄我!”
這事兒太稀奇了。
他也鬨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但他並不覺得奇怪。
誰讓小降穀在他心裡連人都不是了呢。
兩個大人因為不同的原因沉默下來。
良久,鬆田陣平崩潰地抓了抓頭發:“所以小光到底怎麼生的啊。”
世界觀特麼崩了啊。
難道這就是hagi一直隱藏的事情真相嗎?
早知道他還不如不知道。
金發大老師,景旦那,你們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啊。
你們怎麼、怎麼就——
鬆田陣平恍恍惚惚開口:“hagi,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個組織人工製造出來的小孩兒,像那什麼克隆啊。”
不等萩原研二開口,他自己就否定了。
不可能的,諸伏才進去臥底,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組織研究,組織根本就不信任。即便要造孩子,也隻會選擇實力強大又忠心可靠的人。
偏偏這孩子就有景旦那的基因,可見大概率跟組織沒關係。
至於組織隨機抽取所有成員基因用來合成小孩兒這種可能,小概率問題以後再說。
鬆田陣平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假設孩子與組織沒關係——
他表情扭曲地說:“難道真是金發大老師生的?”
鬆田陣平想到這個離譜的猜測,莫名覺得可怕,忙朝幼馴染看去,想尋求認同。
對他無比了解的萩原研二咬了咬舌頭,硬是將到了嘴邊的笑憋了回去,伸手戳戳寶寶氣得發青的臉,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重點是小諸伏何時下的手。”
他低頭看了眼滿眼殺氣瞪著的崽崽,繼續給同期扣黑鍋:“也不知道小諸伏知不知道這孩子的存在。”
他壞心眼兒的沒提醒小陣平,無論之前在淺井彆墅區的見麵,還是在阿誇維特的彆墅裡見麵,小降穀都很正常。
完全可以排除小降穀自己生崽兒的可能性了。
小陣平這會兒隻是被震撼的腦袋糊塗了,等他回過神來就會意識到光醬的身世有問題。
此刻被帶歪了的鬆田陣平皺眉深思起來,半晌後,才緩緩地說:“我記得警校時,有一次我們幾個偷偷出來喝酒。結果大家都喝醉了,回到宿舍後草草衝個澡就睡了。第二天早上鍛煉時,降穀和諸伏好像有些不對勁。”
鬆田陣平越說越震驚,鳧青色的眼眸裡滿是不可思議:“莫非那天晚上他們一起睡的,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