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配和他們擁有同一個珍寶,更不配讓他們讓出利益。
驅虎吞狼的降穀零果斷將郵件發送出去後,不緊不慢地注銷了剛才的郵箱,緩緩合上電腦。
他完全不擔心組織是否會迎來更強有力的背景,總會有更多的手段來解決未來迎來的麻煩。
電腦合上的一瞬間,他似乎見到日本財閥圈的地震,以及組織產業鏈、資金鏈的斷流,和boss焦頭爛額應付那群高傲的紳士。
[警告,警告,世界線開始反噬,正在為您布置防線!]
‘轟隆——’
一聲巨大的轟鳴在腦中響起,震得降穀零七竅流血。
世界線的反噬足以證明他做的不是無用功。
降穀零似乎想笑,卻疲憊的連眼皮都抬不起來。
坐在他身邊的昔拉第一時間嗅到父親身邊的血腥味,察覺到他身體瞬間虛弱了下去。
她呆萌的藍色貓眼驟縮,像是受驚了的貓貓。
“父親——”
昔拉聲線細細地叫了一聲,視線從似乎失去了意識的金發青年身上滑過。
指尖刀片滑出,警惕地看向察覺到不對,立刻停下車的司機。
見司機乖乖下車守在一旁,她才伸出瘦弱的小手,搭在了父親的脈搏上。
一下又一下,跳動細微,卻十分穩定。
昔拉心裡猝然一鬆,眼神卻無比茫然。
她不懂這種情緒是什麼,甚至無法做出反應,隻能像一把永遠不會刺向主人的武器,將自己縮在主人身邊,安靜又忠誠的陪伴著他,由生到死。
昔拉想,她大概是壞掉了吧。
她已經很久沒有維修了,才會有這種莫名的情緒。
她張了張嘴,想給父親報告自己身體的異狀。
不對父親隱瞞,是最基本的準則。
可望著父親沒有血色的臉頰和溢出血跡的七竅,她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
還是等父親好一些說吧。
如果父親死了,她就陪著父親折斷,到時身體的異狀也就沒必要稟報了。
車外,司機眼角的餘光透過車窗悄咪咪看去。
隻見車後座上,一大一小兩個金發的人影靠在一起,小的那個更是將整個自己都縮進了大的懷裡,像極了兩隻互相取暖的貓球球。
可愛。
他感慨一句,快速給自己的上司吉普森大人發了消息。
[大人,您讓我送的那位先生似乎身體出現了問題。現在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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