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步麗離開後,一直被他強按在甜品店的琴酒立刻帶著伏特加起身就走,這裡他是半點也待不下去了。
他額角青筋凸起,臉色發青。
柏步麗那個混球,為了吃那份超豪華的情侶甜點,竟然硬綁著他偽裝情侶,就為了一口吃的!
隻是簡單回憶在甜品店門口的社死,琴酒就恨不得一槍將人打死!
然而——事實就是那麼殘酷,他打不過柏步麗!
隻能說,幸好他們吃的不是草莓大福嗎?
琴酒磨了磨牙,眼風淩厲地掃過縮著脖子的伏特加,這家夥當時非得擠到他和柏步麗中間,本來簡單的問題在他的操作下,社死程度加深了百分百。
他已經不想去回憶店內一些女人拚命壓低的尖叫喊聲。
‘哇,三人行!!’
‘到底誰才是小三!’
琴酒深呼吸一口氣,手在風衣口袋裡摩擦著自己心愛的伯萊塔,眼底的殺機越發凝實。
真想給這個蠢貨的腦袋一槍,好讓他看看那裡麵裝得都是什麼,怎麼每天都晃蕩晃蕩的響!
“大、大哥!”伏特加還不知道大哥想要乾掉自己,他戰戰兢兢地說,“聯邦聯盟的紐約區負責人邀請您合作,我們是不是現在過去?”
琴酒深深看了他一眼,忍下了殺意。
罷了,這蠢貨還能用用。
“現在去吧。”他幽綠的眼眸深邃冷冽,像極了凜冬的寒冰。
聯邦聯盟是darpa的私下資產,darpa突然聯係組織談合作?
琴酒神色慎重,邊走邊聯係那位先生,將事情彙報了過去。
聽從那位先生的指示,跟darpa談談,深究下他們的意圖。
他們坐進車裡,快速離開了這片區域。
另一頭,公寓內。
降穀零安排好一切後,想起自己進組織前的那次失聯,讓公安那邊十分擔心,就打算提前先給那邊報個信。
畢竟,這次進了組織實驗室後,可就沒那麼好脫身了,得先給那邊打個預防針。
電話接通後,風見裕也恭敬的聲音傳了過來:“降穀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聽到風見裕也的稱呼,降穀零條件反射就頭疼。
“我說過很多次了,叫我安室先生,或者null先生。”
“通話不是百分之百安全,要是暴露了怎麼辦?”他怒氣值飆升,嚴厲地反問,“你就是這麼做公安的?”
悄悄躲起來接電話的風見裕也結結巴巴道歉:“對不起,安室先生,我下次一定會注意。”
降穀零回想了下漫畫裡的風見裕也,大問題沒有,小問題一堆,能力不錯,還很值得信任。
到底是優點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他沒再抓著不放,直接說:“接下來一段時間不要聯係了,組織這邊有秘密任務。”
“是,安室先生。”
風見裕也沒有多問,乾脆地應道。
電話掛斷前,降穀零還是沒忍住問:“你為什麼總是記不住叫我的假名?”
這個姓也不是多生僻,多拗口啊。
咋了,叫我一聲安室先生燙嘴?
風見裕也沉默了許久,在降穀零以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時,就聽到他遲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