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按捺下心底的擔憂,太害怕諸伏也出事了。
但他們沒辦法聯係上諸伏景光,一切隻能靠他自己了。
美國,紐約,組織p基地。
降穀零正在地下研究所。
他並不是又被洗腦了,而是失去記憶後,他對實驗好奇心很強。
此時,他趴在一張放滿了各種手術工具的桌子上,百無聊賴地晃著掛著腳銬的沉重的腿,目光盯著正在做藥劑的研究員,將人盯著渾身僵硬,滿頭冷汗。
“這是什麼藥?”他探了探頭問。
研究員將試管封好,放在一旁的白色箱子裡,謹慎地回道:“治療神經壞死的藥。”
“那個瓶子裡的呢?”
研究員看了一眼白色的瓶子:“腦梗的特效藥。”
“黃色的瓶子呢?”
“心肌梗塞。”
降穀零目光凝視在箱子旁的黑瓶子,隨口問道:“黑色的瓶子呢?”
研究員有些不耐煩了,頭也不抬地回道:“吐真劑。”
他並不知道自己隨口回答了什麼,還在全神貫注的注視著麵前的試劑。
“藍色的呢?”
降穀零不厭其煩地問,並悄悄跳下了桌子,白色的披風拂過桌麵,帶來一絲微風。
他無聲地走過來,他腳步極輕,甚至腳上的鐵鏈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似乎隻要他願意,哪怕被戴上鏈子關進籠子裡,他依舊能扇動翅膀,輕快地飛上藍天。
然後,深膚色的手摸上了黑色的瓶子。
研究員正在忙碌,猛然警覺實驗室安靜的詭異
一縷細微的風鋪麵,他驟然抬頭,對上一張戴著小醜麵具的臉。
他心臟驟停,驚恐的慘叫聲即將出口時,被對方戴著白手套的手捂住。
“噓,安靜。”
魔術師的聲音從麵具下傳來,沉悶又壓抑,像是被烏雲壓下時的憋悶。
這種陰沉沉的感覺又帶著暴風雨即將帶來的瘋狂,讓人心生畏懼。
研究員眨了眨眼,示意自己同意保持俺經常。
降穀零像是信了,手鬆了鬆。
研究員張開嘴即將大喊時,一根細長的針管刺進了他的動脈。
刺痛感傳來,研究員的目光下意識看向桌上翻倒的藥劑,第一時間辨認出那是吐真劑。
他意識陷入模糊,迷迷糊糊間竟然忘記了自己正在實驗室。
他好像來到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麵前有一個全身心信任的人,正在和他聊天。
是那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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