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
赤井秀一在雪夜裡玩兒速度與激情,飆車飆到交警在後麵瘋狂得追。蘇孜酒帶著一支私人軍隊小心地跟在後麵,防止跟丟了人,還要防著被警察發現。
駕駛座上,赤井秀一微微抬頭,透過後視鏡看向閃著警燈的交警們,黑色的針織帽下,橄欖綠的眼眸滿是冷冽的氣息。
一直追在交警後麵的,讓人不喜的氣息,是一直監視他的組織高層……嗎?
赤井秀一的眼神緩緩眯了起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懷疑我的身份?
還是想透過我找到安室君?
無論是什麼,他現在是不能去救人了。
必須得甩掉這群人。
至於安室君——
赤井秀一聯係了朱蒂,讓她悄悄前往綠川朔所在位置。
隻希望他沒趕過去的這段時間裡,綠川朔還能有點良知,沒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但他也知道,這隻是美好的祈願罷了。
將希冀放在他人的道德水平上,是最愚蠢的做法了。
那麼,朱蒂,快一些,再快一些吧。
赤井秀一一打方向盤,猛地竄進一條巷子裡。
在美國,沒人比他更熟悉地形了。
畢竟他曾經在fbi執法時,可是開著車將犯人追得上天入地了。
交警緊緊追了上去,蘇孜酒也跟了上去。
赤井秀一這邊玩兒的激烈,降穀零那邊就開心極了,一覺睡醒都十點了,這一覺睡得太熟了,簡直身心舒暢。
果然,hiro是我最親近的人了。hiro寬闊的臂膀,讓我覺得安全感爆棚。
聽到動靜的諸伏景光洗了洗手,將飯菜端了出來,溫和的朝房間裡喊道:“zero,醒了就去洗漱吃飯。”
昨夜他盯得很緊,zero沒有說夢話,睡得極熟。他甚至無法判斷zero這一次睡醒,記憶有沒有出問題。
隻能等zero從房子裡出來了。
諸伏景光上挑的鳳眸緊緊盯著門口,眼底多了一絲忐忑不安。
臥室裡,降穀零拉開窗簾,難得冒出來的太陽光輝灑在他的身上,像濃烈的蜜漿從他金色的頭發上鋪下來,隻是看著就覺得甜蜜和溫暖。
他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地回道:“我很快就來,hiro,我想吃芹菜三明治。”
門外,諸伏景光眼裡的不安終於散去,他滿懷期待地想,zero沒有忘記他了,是不是證明昨晚的遺忘隻是意外?
他彎了彎眼睛,心情極好地說:“好哦。”
他腳步輕快地回到廚房去做三明治了。
而臥室裡,降穀零聽到手機的震動聲,將組織手機拿了起來。
順著直覺打開郵箱,一封新郵件正躺在裡麵。
[我是海鳥飄落的羽毛,是蝴蝶振翅灑下的花粉。是山間自由的風,是海裡踴躍的魚。我是您的門徒,是您意誌的行者。艾蒂安,我的主,請您允許我,為您加冕,將您推上聖位,讓自由的風,吹遍大地每一個角落。
——阿米林arak)]
降穀零欣賞地再次看了一遍這封賞心悅目的郵件,才給了回複。
[允許了。
——艾蒂安]
雖然他對艾蒂安這個名字沒印象,也不認識阿米林,更不知道他說的‘推上聖位’是什麼鬼,但不妨礙他覺得好玩啊。
“zero,三明治做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