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眉眶狂跳,沒想到他麾下的下屬全都參與進去了,發揮的能量還不小。
那、他就淺淺奢望一下,亞力酒手裡的boss不是替身,而是真的吧。
恩,就淺淺奢望一下。
畢竟,老烏鴉苟得厲害,他總覺得這事兒順利的不真實。
“我需要一束白菊。”降穀零道。
拉菲立刻在耳朵上的耳機上按了按,吩咐道:“去買一束白菊拿過來。”
車子靠邊停下,車流裡最後一輛車迅速脫離隊伍離去。
十分鐘後,那輛車重新返回,從車裡匆匆下來一位穿著黑西裝的青年,他捧著白菊,麵帶敬畏地來到降穀零車旁,頭也不敢抬地說:“大人,白菊買來了。”
車窗打開一部分,有人伸手拿走了白菊。
在看到車窗徐徐關上後,他才躬身一禮,快速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車隊重新啟動,朝目的地而去。
此時,蘇格蘭的安全屋裡。
諸伏景光和蘇孜酒正互相對峙,二人之間的氣場格外冰冷,簡直是針尖對麥芒。
諸伏景光陰沉著臉,恨不得將這個折磨自己幼馴染的研究員用槍打成篩子,但是不行。
組織有規定,代號成員之間禁止互相廝殺。他敢殺了蘇孜,其他代號成員就敢群起而攻之。
蘇孜有苦難言,他也不想來啊,他隻是一個研究員而已,蘇格蘭打他跟打兒子一樣,可波本讓他過來等著。
他要是敢不聽話,他就彆活了。
對峙的二人都被惡心到了。
忽然,二人之間的氣場凝固了一瞬,儘皆朝門外走去。
此時,拉菲的車已經停在了通往安全屋的小巷外,身後跟隨的車流也同時停了下來,裡麵的組織成員也全部下車來到這輛車兩邊,恭敬地守在那裡。
“先生,到了。”拉菲說。
他下車後,立刻打開車門,一隻手放在車頂位置。
降穀零握著盲杖,穿著一身黑西裝走了出來。
他仰起頭,迎著朝陽,輕笑一聲:“走吧,見見這三年來朝夕相處的蘇孜酒。”
降穀零不緊不慢地穿行在安靜清幽的小巷中,姿態瀟灑,氣勢難分正邪,拉菲落後他半步的位置,身後簇擁著一群黑衣成員,排場浩大,讓人遠遠望見,不由得心生畏懼。
一分鐘後,拉菲已經看到了那獨棟房子。
等候許久的蘇孜飛快迎了上來,隻是看到這肅穆的場麵,嘴巴發苦。
他不情不願地挪動著步伐走到降穀零身前,微低著頭:“波本大人。”
降穀零嘴角揚了揚,抬腿狠狠踹了過去。
蘇孜被這股大力踹翻在地,隻覺得五臟六腑都攪得生疼。
他眼鏡被摔飛出去,雙手捂住肚子蜷成一團,表情扭曲,口中痛苦地呻吟著。
降穀零緩步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腳邊的蘇孜,朝拉菲伸出手。
拉菲立刻將一雙白手套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