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安室透這邊,讓老賊徹底消失。
不急,不急。
她再想想……
“對了,有件事通知你們下,你們注意配合。”降穀零用咖啡勺敲了下杯子,清脆的聲響入耳,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沒有說話,而是耐心等待他的通知。
既然猜到這家夥背後搞鬼,大概率已經上位成功,那麼不管他有沒有實權,頂頭上司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降穀零手上不經意間用力,咖啡勺不小心滑到了琴酒的帽子邊。
他順手撿起,至於琴酒的帽子是不是被咖啡弄臟了,他又看不到。
“行動組的任務積壓了不少,琴酒,我要以波本的身份,和萊伊、蘇格蘭組隊。”他坐在沙發上,慵懶又隨意的支著腦袋,慢悠悠地說。
琴酒雙眸瞬間透出懾人的冷意,嘴角蕩出一抹猙獰恐怖的笑意,敏銳地問:“那兩個中的某個人有問題,還是都有問題?”
貝爾摩德一怔,倏地看向降穀零。
降穀零一臉無辜:“我隻是單純想做做任務而已。”
貝爾摩德壓根就不信。
她剛才還沒往這方麵想,隻以為是g君想找樂子了,琴酒一開口才提醒了她。
這個新人格帶著光明的氣息,做事不說雷厲風行,起碼目的性很明確,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組織那麼多人,他卻能在蘇醒過來的短短兩天裡,將目標精準的落在萊伊和蘇格蘭身上,怎麼想都有問題。
貝爾摩德輕輕一笑,眼底的光芒深邃的仿佛深不見底的海。
就讓我看看,那二人是黑暗中的鴉群,還是給自己染色了的白羊吧。
“我沒有意見。”貝爾摩德姿態慵懶,語氣輕揚,眼眸流轉間,期待看好戲的模樣毫不掩飾。
琴酒拿起桌上的帽子戴好,神色冷漠,果斷地說:“你處理好,要是翻車了,我會記得將子彈送進你的心臟。”
如果那二人是官方的,安室透翻車後,等於將組織也毫無設防的放在了官方麵前,為了防止組織因這種荒誕的原因損失慘重,他還是盯著點。
一旦安室透有翻車的跡象,他就直接下場,要麼弄死老鼠,要麼弄死安室透。
他起身離開,伏特加連忙跟了上去。
“琴酒,將我的情報列為機密。”降穀零朝他的背影吩咐了一聲。
琴酒腳步微頓,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這是默認同意了。
貝爾摩德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本時尚雜誌翻看了起來,口中隨意地說:“那位先生在你自閉的這三年裡,早已將你的情報列為絕密了。知道內情的也就我們三個加一個朗姆,額,朗姆……”
貝爾摩德笑容一滯。
這才想起來,這次三人的秘密會議,忘記通知朗姆這個組織的二把手了。
琴酒可能是被g君轉移了注意力,也忘了這回事,那g君就是故意的了。
貝爾摩德的目光落在這人的身上,他麵容一半隱藏在黑暗中晦澀不明,一半被頭頂的暖光照的昏暗曖昧,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讓人有種被天敵死死壓製的壓迫感。
嘖。
她不爽地合攏了雜誌,撥弄了下金色的長發,姿態怡然地起身:“你的情報不用擔心泄露,另外——”
她從口袋拿出一張信箋,彎下腰輕輕推到降穀零麵前,雙手抱胸,笑盈盈地說:“這是那位先生最可能出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