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誌保清冷的表情顯得有些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姐姐有了自己的事業以後,說起話來雲霧繚繞的,聽都聽不懂。
所以,姐姐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宮野明美輕輕放下筆,合上書,不緊不慢地走到窗前:“我們得擁有對那位先生說‘不’的權利。他高高在上,一言以決他人生死,那麼我們就要讓他學會低頭看人。”
她的聲音不高,嘴角甚至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卻莫名讓宮野誌保打了個寒顫。
“日本最近經濟和政治的問題都來源於日本,隱隱牽扯到哈德遜河的自由島。”宮野明美語調平和地說,“我聽到了一些消息,自由島的亂子似乎是組織一位代號成員造成的,他讓那位先生十分忌憚。”
“誌保,你對莫吉托了解多少?”宮野明美問道。
宮野誌保握著手機,表情尷尬起來。
了解多少?
全部了解算不算?
莫吉托是徹哥的一個人格,這事兒她敢說嗎?
先不提那位先生的禁令,單是徹哥在美國惹下的事情,就讓她額冒冷汗,唯恐被人知道了,徹哥就會被直接綁到美國判個幾百年刑期,那就太恐怖了。
姐姐太聰明了,她不能直接否認。
宮野誌保佯裝無事地說:“隻隱隱聽過有這個人存在。”
宮野明美遺憾地歎了口氣,說:“我還以為能和這人合作呢,看來得找彆人了。對了我記得有一次聽貝爾摩德用很特殊的口吻提起了卡慕白蘭地,你認識嗎?”
宮野誌保茫然地說:“不認識,這人在組織做事高調,但為人低調,唯一聽到的就是他腦子很好。”
發覺了姐姐似乎在找盟友,宮野誌保猶豫了下,說:“我覺得可以查一下田納西的蹤跡,好幾次琴酒來實驗室都接到了一個叫田納西的人的電話,被氣的不輕,卻沒有任何辦法,那人肯定很厲害。”
“最關鍵的是,那個人對組織似乎沒什麼好感。我聽說他把朗姆都得罪了,還搞砸了組織好幾條走私鏈。”
宮野明美望著窗外的早櫻,含笑說:“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讓人調查的。”
兩姐妹至今都不知道,自家兄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馬甲怪,直接包圍了整個組織。
宮野誌保支支吾吾地問:“……姐姐想讓萊伊去調查嗎?”
宮野明美彎了彎嘴角,目光落在屋外的春日明媚的陽光上,櫻花嬌嫩美麗,襯得她笑容美好又夢幻,讓剛走進來的赤井秀一下意識放鬆了心情。
見她在打電話,好奇地看了眼。
宮野明美見他回來,嘴角的笑意加深,貞靜柔順地朝他一頷首:“大君,歡迎回家。”
赤井秀一對這種標準的大和撫子類型的女人很有好感,每次在外麵出任務回來後,他都會回到宮野明美這裡,隻是簡單待在對方身邊,就會被那溫柔嫻靜的氣質影響,讓他暫時遠離了組織的黑暗和暴力,讓緊繃的心神得以放鬆。
在赤井秀一這裡,宮野明美的定位隱隱朝精神撫慰劑的方向發展。
見宮野明美在打電話,他從冰箱拿了一罐冰美式,自覺去了房間避開。
宮野明美目送對方離開後,這才稍微放低了聲音,平靜地說:“需要再等等,我暫時沒有把握。我們的、是個極聰明且敏銳的人,不能讓他察覺到不對勁。”
“你在不引起任何人懷疑的情況下,可以打聽下可利用的情報。”
比如非常活躍的且在公開場合宣稱要給波本當小弟的阿誇維特、兄長堅定的鐵杆派係諾布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