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被砸暈後,諸伏景光忍著怒火,將床上的薄被扔到她身上,蓋住了她的春光乍泄。
如果此時在這裡的是普通女孩,他對zero這副模樣樂見其成,甚至還有調侃的心思。
可惜是組織的成員,還是身居高位、手染鮮血、心狠手辣的女人。
這樣的犯罪分子不能和zero產生感情,他們立場本就對立,感情越深,zero越容易受到傷害。
他將幼馴染拉起來,見他褲子還好端端穿著,擰緊的眉頭一鬆,又有些憂心忡忡地說:“安室君,你和她……”
降穀零在hiro麵前強忍著尷尬和社死,眾所周知,人尷尬起來就會很忙。
他就忙著整理衣服、頭發,還撿起落在地上的盲杖,看都不敢朝貝爾摩德看一眼。
聽到hiro的詢問,他無奈地說:“綠川,我們沒關係,她就是……”
他該怎麼解釋,貝爾摩德隻是色欲熏心了。
他破罐子破摔道:“她就是在戲弄我!”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
那女人剛才那架勢,不太像是戲弄,而是在玩兒真的啊。
zero,你真的能保護好自己嗎?
降穀零妥善收拾好自己後,諸伏景光喊來門外的保鏢,讓人將貝爾摩德重新送回病床上。
他不想碰貝爾摩德,更巴不得幼馴染離那女人千裡之外。
二人立刻離開醫院,一秒都不想多待。
車上,氣氛古怪極了。
諸伏景光目光深沉地盯著外麵的紅綠燈想,這簡直就是個災難。
真就像hagi說的那樣,zero自從警校畢業後,似乎被什麼不可言說的存在加載了萬人迷光環。
一想到到處都有人對幼馴染心懷不軌,諸伏景光看向外麵的路人眼神都不對勁了。
油然而生的防備和警惕,比以往高了十倍不止。
守護zero的清白,似乎比守護他的性命更難。
在車內氣氛越來越詭異,降穀零越來越窘迫時,他手機震動了下。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電話:“琴酒?有什麼任務嗎?”
琴酒一聽對麵的語氣,就知道這不是boss狀態了。
於是,伏特加直麵了大哥的神色從恭敬到嫌棄,幾乎就是眨眼的時間。
額、大哥好演技。
琴酒冷漠地說:“組織抓到了一個臥底,刑訊的任務交給你,地址我讓伏特加發到你手機上,二十分鐘內趕到。”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伏特加直麵大哥這迷一樣的感情變化,讓他迷惑極了。
琴酒一通來電,讓車內的氣氛凝重下來。
諸伏景光心下不安,緊張地問:“安室,琴酒為什麼要讓你去審訊臥底?”
zero現在眼睛不方便,琴酒有什麼理由將刑訊這種殘酷暴戾的事情交給zero?
他害怕琴酒是懷疑zero的身份,這種情況下讓他過去是在進行試探。
或者琴酒對zero不滿,這是一個警告。
總之,就是不安好心。
不管是zero還是那個臥底,處境都讓他擔心極了。
降穀零安撫道:“不要擔心,綠川,等我出來會給你報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