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落在白石雅人身上的視線若有所思,這瘋子在心臟安裝的東西既然沒辦法解決,那就讓他在看管中活著,隻要琴酒那邊搬完所有黃金,將黃昏彆館重組,這條消息就不再重要了。
哪怕傳到暗網上,被重新處理的黃昏彆館也隻會被人證實是虛假消息。
畢竟,那可是一大筆黃金啊。
永遠保值的貴金屬,永恒不衰的貨幣……
這是烏丸家族藏著的、藝術的瑰寶。
不是直麵黃金屋的人,最大可能將它當成一個誇張的玩笑。
至於為什麼不讓官方去挖掘……
這麼多黃金啊,龐大的利益足以引起國際紛爭,一旦消息傳出去,各國政府都會坐不住。
日本政客的德行他心中有數,消息包傳出去的。
還不如讓組織行動,起碼忠誠方麵有保證。
琴酒也有那個手段,能震懾住一切宵小。哪怕消息真泄露了,有人想要搶也沒用,組織可是跨國犯罪集團,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那些政治手段能起到的作用很小。
至於非法手段……
那就是組織的舒適區了。
降穀零鬆開手,輕輕拍了拍白石雅人這張溫柔憂鬱的臉蛋,直起身冷淡地說:“你的性格和你這張臉,還真是一點都不配套。”
白石雅人抬手摸著自己被碰觸過的臉,黏膩的視線看向危險的金發青年,嘴角的弧度十分誇張:“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可以找貝爾摩德捏,保證你會滿意。”
降穀零果斷抬腿將人踢飛出去,狠狠砸倒了一排排衣服架。
見人被埋在各種舞台劇服裝裡,狼狽地扒開衣服探出頭大喘著氣,他嗤笑一聲,優雅隨性地走上前,隨手扯下白手套,像垃圾一樣扔到白石雅人身上:“看到你這麼狼狽,我就很愉快了。”
白石雅人半躺在地上,歪頭咳嗽了兩聲,眼神直勾勾盯著降穀零,哈哈笑道:“能博美人一笑,證明我的表演是有價值的。”
降穀零翻了個白眼,拿出手機打了出去:“是我,你來二樓儘頭的服裝間一趟,馬上。”
不過二分鐘,一位半長發、身子高挑的青年步伐輕快地走了進來,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那雙含著笑意的紫色眼眸含著親昵看向金發同期。
“安室醬。”他嗓音輕快,卻黏糊糊的,每一聲都像含著花瓣,純潔又可愛。
配著這套花花公子的衣服,顯得他又甜又軟又欲。
白石雅人目光從降穀零身上移開,落在了萩原研二身上,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眼神意有所指,吃力地說:“波本,你認識的人和你一樣,很極品呢。”
萩原研二追捕他時是易容狀態,此時站在他麵前,他也沒認出來這位是被他坑過的警察。
萩原研二眼眸瞥向酒紅色長卷發的文藝青年,眼裡閃過厲色,白石雅人!
他被小降穀堵到了?!
降穀零走到萩原研二身邊,紫灰色眼眸滿是欣賞地打量著同期,真誠地誇讚說:“我就知道你穿這套衣服很合身。”
萩原研二在他的眼神下,大大方方地轉了個圈,展示著自己頎長帥氣的身姿:“是啊,你眼光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