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不知道該怎麼告訴班長,菊池是一位極道組織的會計,他曾強迫過小降穀。
他不想戳同期的傷疤,所以連小陣平都沒說,沒想到這裡竟然會出現菊池的名字。
‘哢嚓。’
拍照的聲音傳出,幾人聽到視頻裡的金發同期慌亂地喊道:“埃德拉多爾!”
那是白石雅人的代號。
金發同期勉強從恐懼中掙紮出來,想去阻止白石雅人的行為,卻被直接鎮壓了。
在白石雅人說出聯手殺死菊池的條件下,哪怕他意識到這是與虎謀皮,卻依舊妥協了。
在這種受製於人的處境下,金發同期隻能自欺欺人的去相信白石雅人,可他卻不知道,他眉宇間重重疊疊的脆弱和絕望太明顯了,無論是白石雅人還是他們,都能輕易發現友人快要被壓垮了。
諸伏景光想起自己刪掉的照片,心中驀然一痛。
原來那照片,是在zero已經痛苦到麻木的狀態下被拍出來的。
緊接著視頻斷了一瞬,又重新續接上,能看得出來這是已經剪輯過的內容。
可剛才的後續呢,為什麼忽然跳動到另一個新視頻上?
鬆田陣平按下暫停,仿如刀芒的眼神刺向白石雅人:“後邊呢,你把照片發給了菊池之後做了什麼?”
白石雅人手腕一鬆,在斷裂的繩子掉在地上前,緊緊將繩子抓住。
他維持著被束縛的姿態,嘴角咧開一個興奮的笑容,神色回味地說:“後麵啊,安室君很美味。”
那種任人索取的惶恐和無助,真的很惹人憐愛,當場就起了生理反應,將他硬控了很久。
而且,在安室君的朋友麵前說這些,真是太刺激了。
此時再次回想起安室透當時的反應,他就硬了,語氣不由得蕩漾了起來:“你們不是安室君的朋友嗎,他怎麼不親自來看看視頻,是不敢麵對我嗎?”
他是坐著的姿態,胯間突然頂起,完全沒有辦法掩飾。
看到這一幕的同期們:你他媽還敢……!
旋即厲風撲來,白石雅人被鬆田陣平按著狠揍。
萩原研二似乎被這一幕嚇到了,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上去拉架:“小陣平、小陣平你冷靜點,我們不能動用私刑。”
他一邊焦急地喊著,一邊大力按住白石雅人的肩膀,讓人動彈不了,隻能被鬆田暴揍,偶爾還不小心一胳膊撞人肚子上或者一腳踩在對方受傷的腿上。
一旁的伊達航望著這兵荒馬亂的場麵,看向疼得當場萎了的白石雅人,他嘴角抽了抽。
萩原,這就是你勸架的風格嗎?
毫不掩飾的拉偏架嗎?
不過——乾得好,萩原!
諸伏景光坐在一邊,垂眸看向懷裡的小孩兒,認真地問:“你有什麼想說的?”
小光惱火地說:“他在胡說八道,事情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
伊達航:“……那你說,他後麵是不是還做了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