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當然看出來了,所以才想要拆掉那玩意兒。
隻是時間很不湊巧,被拆彈給耽擱了。
[我狙打得賊準:而罰過zero後,那位先生說,如果zero的這次任務再失敗,就會將zero送給組織生意上的夥伴,那個人一直覬覦著zero。]
[我狙打得賊準:所以,拜托了,這次任務絕對絕對不能失敗!]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臉色都很不好看,沒想到組織那位boss竟然這麼狠,連一直重視的代號乾部也能說送人就送人。
他將降穀當成了什麼!
降穀零安然坐著,似乎百無聊賴地盯著台上的主持人囉嗦的說著開場詞,倦怠地揉了揉被hiro打的額頭,翻開手機。
很好,四個人的群裡沒有消息。
再打開加著班長的五人群,依舊無人說話。
實錘了,hiro背著他有了彆的群。
他幽幽地側頭看過去,神色帶著難言的委屈和失落。
hiro,你在對貓冷暴力嗎?
他悄悄看到hiro給鬆田他們發消息,就隻把他排擠在外,心裡酸溜溜的。
“現在,我們看第一件拍賣品。來自緬甸的一條剛發現的玉石礦,現在拍賣玉石礦的十年開采權,價高者得,底價1美元,現在開始競拍。”
主持拍賣的人變成了一個穿著禮裙的金發碧眼女人,她聲音十分悅耳,落落大方的麵對著眾人的注視。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個沒見過世麵的貧窮小警察倒吸了一口涼氣,玉、玉石礦的十年開采權?
我的天!
這就是上流社會嗎?
班長為了結婚還在辛辛苦苦的攢錢,要給未婚妻買鑽石戒指,連房子都買不起,他們上船參加個拍賣會卻發現那些東西在有錢人眼裡就跟地上的石頭一樣。
特彆是萩原研二,眼神都變了。
他一把抓住小陣平的胳膊,壓低了聲音興奮地說:“小陣平,你聽見了嗎,他們在拍玉石礦哎。”
鬆田陣平疼得齜牙咧嘴:“聽到了,你激動什麼,我們又買不起。”
喊價從1美元瞬間飆升到五千萬美元,他們連零頭都碰不上。
萩原研二輕咳一聲,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窘迫地說:“我隻是聽到他們把錢當數字,心裡就莫名舒坦了些。”
他炸了小降穀的實驗室,欠了五百萬美元。每天眼睛一睜,就是負債,發到手裡的工資都不香了,不敢給小陣平買新模型,商量好的和小陣平一起去買車也給耽擱了,就是為了攢錢還債。
可現在聽到那一個個和他之前聊天的人隨隨便便舉個牌子,就是上百萬、上千萬的美金。
哪怕不是自己的錢,可心裡壓力莫名就小了,五百萬美金也不再是個天文數字。
反正就是輕鬆。
在他嘀嘀咕咕中,了解他想法的鬆田陣平:“……”
難怪你這次見金發混蛋這麼好說話,也不敢將人逼得太過,原來是麵對債主慫了。
轉頭想到自己建議幼馴染嫁進降穀家,還被金發混蛋說讓自己陪嫁的鬆田陣平也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