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是這樣,也還勉強能接受。
但它的擬態就像倒映著人靈魂最本質的渴求,偏偏就成了幼馴染的模樣。
降穀零雙手捂臉蹲在牆角,整個人羞恥地都要冒煙了。
我真的、沒有覬覦自己的幼馴染啊。
“咚咚咚。”
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拉菲在門外擔心地問:“先生,我聽到您房間有聲音,您睡醒了嗎?”
降穀零瞥了眼艾利,艾利瞬間消失不見。
他整理好情緒,起身打開門,含笑說道:“已經醒了,走吧,我們回宅子。”
他走出門,看到正處理廢棄資料的白蘭地,招招手說:“白蘭地,你一起吧。”
白蘭地微微頷首:“是,boss。”
降穀零和白蘭地坐上拉菲的車,二十分鐘不到便來到了半山腰的彆墅前。
剛走下車,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等待的昔拉。
她穿著緋紅的巫女服,薄薄的空氣劉海分散在額頭,金色的長發紮了個小辮子搭在右邊肩膀,發尾綁著一朵向陽花。
已經十一歲的昔拉長個子了,比三年前也就高了幾厘米,看上去還是小小一團,都沒有艾利高。
看到降穀零的身影,她像一隻可愛的貓,眨眼間竄到了降穀零麵前,昂著小腦袋,藍色的眼裡滿是喜悅,臉上卻呆萌呆萌的,帶著死板地叫道:“父親。”
白蘭地下車的動作微不可察地頓了頓,新老板有女兒了?
他仔細打量了下女孩兒,有點眼熟,他似乎在某個實驗中見過她的資料。
片刻後,他恍然回神,是b112。
他再次看向昔拉時,眼神帶著敬佩。
不愧是實驗室培養的人形兵器,連抱大腿都是最粗的那條。
降穀零抬手想摸摸昔拉柔軟的頭發,但一想到這孩子都十一歲了,便輕輕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欣慰地說:“昔拉醬,好久不見。”
他望著小女孩兒,發現之前那種想給幼女換裝、想被幼女罵、想把幼女一直養在身邊不讓她長大的衝動還在。
他臉色青了黑,黑了紅的。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惱火喜歡幼女的自己變態,還是慶幸艾利的出現並沒有讓他連性取向都改變了。
忽然間,他蹲下身,雙手合十做祈求狀地說:“昔拉醬,我們一起去山下買小裙子吧,還有甜甜的小蛋糕,好不好~”
他需要給艾利一個光明正大靠近他的機會,在外偶遇就很不錯。
至於艾利和蘇格蘭相似的樣貌……
他瞟了眼拉菲,自有人給他劇本,他隻管接著就是。
還不知道被自家父親利用了一把的昔拉臉上湧起一抹潮紅,父、父親大人在給我撒嬌!
她嚴肅著臉,像是聽到了畢生的請求一般,鄭重地說:“我們立刻去。”
她打開車門,扶著父親上車坐好。
在她心裡,父親還是個柔弱的甜心,需要靠她保護。
等父親坐好,她坐在父親身邊,警惕地瞥向開車的拉菲和副駕駛的白蘭地,以防他們突然暴起傷了父親。
“父親,我能留在您身邊嗎?”她平靜地問。
降穀零笑了一聲,很溫和地說:“隻要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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